兩個女子沒有說話,機械的點點頭。
紅蛇看著她們的表現,滿意的離開,算是這個女人運氣好,殿下突然有事情召喚她過去,小事也就幾天就回來了,大事怎麼說也得一兩個月,她可不想自己回來就看見一具幹屍。
那樣就太無趣了。
碟嫣然聽著紅蛇要離開,鬆了一口氣。還好。現在不會過來折磨自己。
鑰崖山腳。
一陣風吹過來,一群黑衣人手裏麵拿著長劍,為首的凶神惡煞的盯著山崖:“包抄上去!一個不留。”
他們還沒有行動,還在分配任務的時候,寒瑾軒飛身而起,抽出自己的軟劍,朝著那些人飛了過去,一瞬間四五個人的脖子被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
被他割到的,通通軟綿綿的到在了地上麵。
此刻寒瑾軒全身散發出一股不寒而栗的,氣勢猶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這一擊殺了這些刺客一個措手不及。
喬木等人看見自家主子都開始動手,呈包圍式將這些人圍了起來,手起刀落。
空氣中一下子彌漫著血腥的味道,分不清是哪方人馬的,兵器交融的聲音,好比樂器。
可是這些人,並不是漫無目的,看見人就殺,他們避開喬木血曳的攻擊,全部將寒瑾軒圍了起來。
寒瑾軒恢弘一劍,在他最前方的男子,被劈成了兩半。
血花四濺,刺客恐懼的後退了一步,此時寒瑾軒雙眼猩紅,硬朗的麵部輪廓散發出陣陣殺氣。他手裏麵的長劍,一滴滴鮮血從上麵滴落下來。
他想著自己的女人還麵臨著危險,他的心情變得焦急,暴動,這些人發神的一瞬間,他就像是一個死亡的收割機,結束了一個又一個的生命。
喬木和血曳在寒瑾軒的一左一右,讓這些人根本無法靠近寒瑾軒。
“寒王果然隱藏的夠深!”為首的男子此刻手臂正在源源不斷的流血,他這個時候自然是顧不了那麼多,他一臉不服氣的看著寒瑾軒,居然半路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寒瑾軒冷哼一聲,手裏麵的軟劍咻的一下送了出去,在半路的時候,軟劍突然縮了一下,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透著前麵一個男子的喉嚨,穿插到了為首男子的大動脈。
隻見寒瑾軒的腳動了一下,他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移過去,將自己的匕首抽了出來,為首男子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剩下的人,隻是片刻,就死在了寒瑾軒的刀下麵。
“王爺,您沒事吧?”喬木看見自家王爺一身衣裳上麵染上了許多血跡,王爺根本就沒有給他們表現的機會,通通將這些人殺了一個片甲不留。
刀光劍影的,他也看不清,王爺是否受傷。
“無礙,找一件幹淨的外袍,回府!”寒瑾軒聞著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將外袍脫了下來,手一揚,剛剛還掛在他身上的外袍,化作一抹粉末。
寒府。
寒瑾軒一回來,顧不上洗漱,就來到了地牢。
“無一見過王爺,王爺這個人的嘴很硬,現在還沒有撬出來東西!”無一聽說碟嫣然掉進了山崖,心裏還是小小的雀躍了一下,終於不會有人阻礙王爺,但是王爺交代的事情,他還是在辦。
但是他並沒有千方百計的撬開他的嘴,他希望王爺可以忘記那個叫碟嫣然的女子。
“是嗎?”寒瑾軒看著地牢裏麵衣裳微微破爛的黑衣男子,他隻需要一眼,就知道自己的手下到底做了什麼。
他的語氣很淡,淡的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麼。
跟他在後麵的喬木和血曳心裏麵同時咯噔了一下,王爺好久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了,他們同情的看著無一。
無一問心無愧的回視他們一眼,他所作所為不都是為了王爺的大計。
要不是這個碟嫣然突然嫁過來,要不是她的出現,要不是她占據了王爺的心,說不定某些事情早就可以提上日程,說不定早就完成了大業,怎麼會拖到現在。
碟嫣然的存在就是一個絆腳石,他恨自己沒有早點將她解決,當初去東林的時候,他就準備在路上動手,偏偏王爺尾隨了過去,讓他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
現在落到鑰崖下麵,純屬是活該。
這樣想著,他身上散發出來一股戾氣,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脖子被人一把篡住,寒瑾軒冷冷的看著無一,加重了自己手裏麵的動作,無一因為寒瑾軒手裏麵這個小小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