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慘叫聲不忍目睹,老婦人立即關上窗戶,不讓我們再看了,因為實在太殘忍了,既是關了窗戶我們聽得頭皮發麻。
這個時候我的思維有些混亂,我不太相信外麵的事情在真實的發生著,雖然我入了玄門世界觀發生了很大改變,但是對一些太玄幻的事情還是有些不能理解。
這時我忽然聽到喃喃的禱告聲,回頭一看老婦人正跪在一些毒蟲的木偶像前,喃喃自語著,說著一些聽不懂的語言,此刻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怨毒之意,充滿了慈祥仁愛,就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跪在地上祈禱上蒼的原諒……
在她的祈禱聲中,外麵的慘叫聲漸漸平息了下來,也許那些沒來及逃跑的人,已經被那些可怕的毒蟲吞噬幹淨,但似乎並沒有平息那些怪物的憤怒,仍然在外麵嘶鳴咆哮著,震的地動山搖,石樓都在微微顫抖,石樓裏的人都提心吊膽,就連老婦人的臉上也充滿了懼意。
我知道老婦人是迫不得已,冒著巨大的風險,打開了血琥珀裏封印的蟲靈,這些蟲靈一旦出來,必須要血祭才行,外麵沒有來得及逃走的人都成了它們的祭品。
老婦人一臉凝重,祈禱的聲音又快又急,就連仙女和受傷的差王也祈禱了起來,石樓裏的族老也跟著祈禱了起來。族民也跟著祈禱了起來,整個石樓裏麵“嗡嗡”一片,全是祈禱聲,直到外麵躁動的嘶吼逐漸平息才停了下來。
老婦人擦了一下把額頭上的細密汗珠,才如釋重負,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窗戶,發現外麵的蟲靈怪獸已經不見了,頓時一臉喜悅的喃喃自語。
我忐忑不安的,就小聲問藍叔什麼情況,藍叔說:“沒事了,沒事了……”
藍叔說沒事了,我估計是那些蟲靈又回到血琥珀裏去了,它們已經吃了不少人,應該達到了血祭的目的。
我們跟著老婦人慢慢下了石樓,小心翼翼的走到血琥珀跟前,發現那塊血琥珀依然安靜的躺在哪裏,隱隱可以看到裏麵封印的毒蟲,就像這些蟲子從來沒有出來過一樣。
老婦人距離血琥珀還有幾步遠的時候就跪了下來,身後的族民也齊刷刷的跪了下來,衝那塊血琥珀三叩九拜,極其虔誠!
然後才將那塊血琥珀拿了起來,放進了那個古香古色的盒子,將他帶回了石樓。
族民們開始歡呼慶祝,這是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這場大戰下來,除了幾個被煞氣打傷的人,族民們並沒有太大的傷亡,老婦人為了感謝我們出手相助,讓族民們殺雞宰羊,擺上筵席,熱情的款待我們,連皺紋裏都是真誠。
俗話說人心換人心,四兩換半斤,這才是人與人之間的正常關係,沒有虛偽客套,不用保留和提防,隻有真誠尊重。
我們和族民一起狂歡,晚上喝的大醉,而且睡的也很香,再也不用擔心有人向我們下蠱。
第二天老婦人和幾位族老親自把我們送出五裏“迷蠱強”,一臉真誠的對我們說了幾句話,我們雖然聽不懂,但是可以看到她的真誠。
藍叔說:“族長說了,其他方麵,他們幫不了我們,但是在下蠱和解蠱方麵,絕對沒有人能比過他們,以後如果有需要,他們一定會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