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原來是這樣啊?你向我祝福,祝福我多贏錢啊?”黃毛嬉皮笑臉的說。
那位男荷官微微一笑,盯著黃毛說:“我們希望每一個顧客都能在我們這裏贏到錢,當然也包括你們!”
我感到這位男荷官有些不簡單,從他的眼鋒中看到了暗藏的殺機,正想看看這兩人在賭桌上怎麼較勁,忽然手機震動了起來,我心裏一怔,大半夜的是誰打電話?不會是騷擾電話吧,因為一般情況下,深更半夜是不會有熟人打電話的,想到這裏我看也沒看就掛斷了手機。
因為黃毛就要和那位男荷官開賭了,我不想錯過精彩細節,誰知道我剛掛斷電話,手機又開始瘋狂的震動了起來,我心裏有些煩,心想還沒完沒了了,果斷的摁了一下手機,再次將來電掛斷了。
不料幾秒鍾過後,手機又發了瘋的震動起來,我這才意識到不對,急忙走到牆角偏僻處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一看之下頓時大吃一驚,原來是刑警的老張。
因為我所處的環境極為敏感,不便接電話,我雖然做了隱身的法術,但是卻無法隱藏聲音,就疾步向賭場外麵走去,出了賭場大門,進了電梯我才接了老張的電話。
“你小子在幹啥呢?睡糊塗了……怎麼老掛我的電話?”電話一接通,老張的大嗓門就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看來這家夥火氣不小。
我不好向老張解釋,見老張劈頭蓋臉的向我發火,我也有些火了:“老張同誌,你也不看看幾點了?大半夜的你以為我是機器人啊?再說我哪裏知道是你!”
“好了,好了……對不起,剛才我有些急躁了!”老張見我也衝他吼了起來,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失態,於是主動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這邊出事了,又一個小孩遇害了,你在哪裏?我馬上開車去接你!”
又一個小孩遇害了……也就是說出現了第三個七陽童子!我心裏咯噔了一下,也顧不得黃毛了,連忙對老張說:“記住,讓他們千萬別動現場,我在朱雀大街平價藥店,你馬上過來接我吧!”
我掛了電話,一陣風從地下車庫跑出來,本來想抓個“鬼抬轎”趕路,但是抬腕一看已經淩晨三四點鍾了,這個時候已經五更天了,是抓不到鬼抬轎的。
好在出了小區外麵就是鬧市,就趕緊打了個出租車趕回了平價藥店,匆匆洗了一把臉,換了一身衣服,就聽到藥店的門被敲的“砰砰”作響。
我開門一看,老張和他的徒弟薑明明已經站在門口了,旁邊停著一輛半舊的桑塔納。
“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老張的情緒已經恢複了常態,有些歉意的向我打了招呼。畢竟我不是警察,沒有義務半夜三更的陪著他們去破案。
我笑著說:“沒事兒,這麼晚了你們都沒睡,你們比我更辛苦,我隻是偶爾盡下義務而已,你們可是天天如此。”
說實在的,警察這個職業的確很辛苦,尤其是刑警,這幾年社會環境惡化,案子太多,凶殺案層出不窮的,苦了這些當差的基層刑警,整天忙的日夜顛倒。
老張說:“我們習慣了,倒也沒啥,走,趕緊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