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一想屍王殿的那棵老樹可不是一般的樹,它可是吸收了幾千年天地精氣的老樹精,它的汁液自然也含有天地精氣,也許正常情況下是無法吸收的,當我和牛妖獸搏鬥的時候動用了真陽罡氣,才化開了那團精氣,很有可能就是這股氣流堵在我心裏才憋的難受。
想到這裏,我意念一動,那股氣流猶如澎湃的河水,在我的引導下向我的丹田奔湧,進入我的丹田之後,我立即感到這股外來的力量不受馴服,於是意念一動,啟動真陽之火,丹田變成了熔爐,頓時感到丹爐熱氣騰騰,內視丹田即可看到一個燃燒的火球在旋轉著,但是我並不感到幹渴,反而感到口舌生津,大約半個小時候,丹爐裏的那股野/性的力量已經被我的丹爐之火融化馴服,和我的元陽融為一體,這時周身熱騰騰,舒服至極,四肢百骸乃至每一個毛孔都是通透的,舌根下並伴有一股木頭的異香,真陽之火已經將樹枝的精華全部融化吸收。
大功告成,我心中暗喜,默念熄火咒,冥想北海之水,丹爐之火漸熄,我收了功法,額頭微微見汗,頓時感到神氣清爽,精力充沛!
我睜開眼一看,幾位師叔依然在閉目打坐,六師叔已經不知去向,我心裏一動,六師叔幹什麼去了?這人果然是鬼無影,說不見人就不見人了。
我又看了一眼蔡六,發現蔡六頭上微微冒著白煙,再一看他的臉色,已經沒有那麼蒼白了,而是微微有了血色,
我估計是蔡六那顆藥丸起了作用,再一看蔡雲也不見了,我心裏一驚,怎麼蔡雲和六師叔都不見了,這兩人同時消失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想到這裏,我也坐不住了,就悄悄的站了起來,向周圍看了一眼,發現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並沒有看到蔡雲和六師叔的身影,於是就徑直向河邊走去。
也許他們是到河邊散步去了,所以我也就向河邊走了過去。
河水依然平靜,岸邊微風吹拂,夕陽的最後一片餘輝已經在河麵上退盡了橘黃色的光彩,使河麵漸漸的暗淡了下來。
我抬頭看著前麵的絕壁,幾百米高的絕壁猶如一刀切下一般整齊,巫毒門的洞穴就在幾百米的絕壁上,普通人根本到不了那種地方。
盡管我現在真氣充盈,但是要想爬上那道絕壁還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印象中也隻有武俠小說上有人在絕壁上健步如飛。
畢竟我沒有嚐試過,也沒有勇氣嚐試,我倒不是怕掉下來摔死,而是怕掉進河裏被強酸般的河水瞬間腐化的連白骨都不剩!
我正盯著前麵的絕壁發呆,忽然感到有人在我身後拍了我一下,我吃了一驚,急忙回頭一看,發現居然是蔡雲。
“小兵,你這裏幹什麼?”蔡雲微笑著問道。
我見蔡雲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就說:“我出來隨便走走。”
蔡雲看著我,想了想輕咬著嘴唇說:“小兵,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出不去了怎麼辦?”
這個問題太沉重,在心愛的女孩麵前尤其難回答,如果是一個人男人問同樣的問題,我一定會說,跟巫毒門的人幹,大不了一死唄!
可是在自己心愛的女孩麵前如果說這樣的話,就顯得特別不負責任,男人是應該有擔當的,在任何環境下,男人都應該挺直脊梁,不要輕言死亡,讓女人有所依靠,所以絕對不可以向女人傳遞負麵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