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隊的人臉凸顯,軍隊的規模不大,莫約在三十人左右。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身穿銀色盔甲獨坐在白馬上年輕女子,女子雙眼烏黑明亮,烏黑的秀發披至盔甲左肩膀處。然而在這戰爭的年代,女子本該擁有著白嫩無暇的臉上卻被無情的烙上了一道不可磨滅的曆史痕跡(刀疤)。
“停!”城牆上矮小的士兵甲上前做了個手勢道:“現在是非常時期,魯國有令,凡是出城門的士兵隊伍必須要有統帥手諭方可出城!”
“沒有手諭!”白鏡燕拍了拍白馬上前一步說道。
“沒有手諭?白鏡世家的白鏡燕閣下難道不知道沒有手諭是不允許出城門?”士兵甲冷了冷臉說。
“我們白鏡家都是正規軍,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為何不可出城?”這時白鏡燕騎兵隊中突然冒出了一個身穿灰色盔甲的士兵笑眯眯的說。
“啊三!退下。”白鏡燕冷冷的盯著白鏡三命令道。
“正規軍?”士兵甲玩味的打量了下白鏡三:“要是所有的士兵都像你們這般,那魯國還有什麼最高軍規可談?”
“你!信不信等下我就把你人頭掛在城頭!”白鏡燕頓時火冒三丈了起來。
“白鏡燕閣下,這又何必動火呢?勞心勞肺的,對身體可不是很好啊!”這時隻見一名黑袍男子出現在城牆之上眯著雙眼說道。
“弘烈統帥!”城牆上幾個士兵做了個恭敬的動作。
“我要出城!”白鏡燕沒有理會此人,而是冰冷著臉看著城門,臉上絕不帶一絲的表情。
“放行!”流雲弘烈沉默了會,便開口命令道。
“可是……弘烈統帥,他們並沒有手諭!”士兵甲低頭道。
“沒有手諭?白鏡世家是魯國的重要成員,其實力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想當年白鏡傑統帥在世的時候,‘帝’都要敬之三分,現在你們可好了,還不讓出城門?”弘烈馬上大吐口水了起來。
士兵甲低頭膽怯的動了動嘴巴,“都是小的錯,小的馬上就開啟城門。”
“等等......。”隻聽幾個又響又亮的耳光聲響起。
春風呼嘯過臉頰,白鏡燕輕撫著自己的秀發,看著前方兩邊懸崖峭壁,心中卻是百般的無奈,她恨自己,恨沒有本事的自己隻能帶著家族最後的精銳部隊逃離,卻棄族人至羅安城不顧。羅安城是現在家族的落腳之地也將會是家族的滅亡之地。然而百般的煩惱在白鏡燕臉上顯得的是那麼的平靜,因為她相信總有一天家族會在此城東山在起,國對我不仁也就別怪我無義了。
從高空俯下可以清晰的看到羅安城的全麵格局,羅安城左右環山,後方環水,城門前是一條一望無際筆直的通道,通道兩旁是兩道巨高無比的峭壁,峭壁上紮滿了黑壓壓五花八門的各種軍隊,環水一麵是在羅安城內最裏麵一個的一個大湖泊,湖泊深入可抵達大海,而在大海的另一頭是魯國城,同時魯國城也可以利用水路運輸食物和兵力。這樣一個易守難攻的羅安城,到底能抵擋獸族大軍多長時間呢?五年?十年?一百年?或者更久?”
城門上
“白鏡炎老賊!沒想到你的第十八情報司還挺能幹的嗎?”
“白鏡傑!你看到了嗎?如今的魯國早已是我流雲家族所統治,你的後人將士又能做些什麼呢?逃命?”
“既然敢和我流雲世家作對,我流雲弘烈又怎能坐視不理呢?”流雲弘烈咬著牙,嘴角泛起了一絲絲的笑意。
夕陽
天邊的太陽已經開始翻滾著紅暈暈的一片,遠處被風吹的搖搖欲墜的一張紙卻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上述:魯國日報。
白鏡燕張手輕輕的捉住日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言的讀了起來。
述:魯國曆638年春舉2月5日,特別要報:(一、獸族大軍正式進入羅安城黃土高原領地,一天便可抵達羅安城,所有家族士兵做好征戰準備。要報二、白鏡世家白鏡傑統帥與獸族共婚一事在流雲世家等諸多統帥將軍的譴責下,魯國“帝”決定將白鏡家族的所有軍事力量交予流雲世家指揮,後事魯國一概不問。特別要報三、白鏡世家白鏡炎因不願交出掌兵權,後在流雲家族的威逼下全員服毒自殺,白鏡炎將軍隕落。)
當白鏡燕安靜的念完日報後,身後的所有士兵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或許他們早就知道了今天的這個下場,隻是沒想到會來的那麼快而已。
草根大將軍:本書急需人物、城池、武器名稱。另外還需要代入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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