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是十二年前的事,那時候的自己還小,還不懂事,總是很調皮喜歡到處亂闖。而且自己一直是被族人歧視的,那些年自己喜歡到處亂闖,家族的人也懶的去管這個和獸族有關係的雜種。
或許是因為那時候,自己的好奇心在最年少的時候來臨了吧。那個夜晚,一個讓白鏡三永生難忘的夜晚,那一夜白鏡三按往常的習慣,習慣自己一個人到處徘徊,習慣了獨自經過那昏暗的走廊,在經過了九個房間之後,自己的房間就近在眼前了,白鏡三從小就被排斥,一直以來都是獨自住在家族裏最角落的一個房間,一間曾是用茅房改過來的小房間。
那晚特別的安靜,當過了第九個房間後,白鏡三的腳步卻停在了第十號房的門口,門頭上刻著幾個正楷的字體,‘白鏡炎’。在白鏡三停住腳步的那一瞬間,白鏡三聽到了裏麵傳出了幾個女子的啼笑聲,然而這讓白鏡三卻是大大的好奇,那時候還小,對那些男男女女的時還不懂,但總的來說,還是知道那麼一點點的。
“咦?炎叔叔不是那種人啊?怎麼會有女子的啼笑聲呢?”白鏡三把耳朵貼到了門上仔細的聽著房間裏的動靜,然而事實並非白鏡三所想,房裏確實清清楚楚的傳來了女子的笑聲,而且貌似還有點放蕩的樣子。
就在白鏡三想著還是回去睡覺的時候,不幸腳一低,瞬間整個人傾倒了下去。
當白鏡三急忙站起來拍打身上塵土的時候,女子的嬉笑聲早已停止,取而代之的是肅靜,和一陣陣芳香味道。
房間裏的擺設很簡單,隻有一張床,圓木桌子旁坐著兩個女子和一個臉色不定的老者。
“啊三!”突然白鏡炎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目光狠狠的盯著白鏡三,那種眼神白鏡三至今也就見過那麼一次而已。
“怎麼回事?”白鏡炎大聲喝道。
此時白鏡三也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了,忙不急的就跪了下去,頭也不敢抬一下,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為他知道此時的炎叔叔是真的生氣了。
就在白鏡日炎急敗壞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旁一名莫約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站起來說。“白鏡三?”說話事女子還不忘眼眉直皺,“算了吧,還是個孩子,不懂事。”
“小三子!你剛才有聽到什麼嗎?”這時另一個約二十來歲的女子輕聲問。
“沒......”此時的白鏡三哪裏還知道什麼東西啊,隻知道一個勁的搖頭,因為他怕。他怕看見白鏡炎那樣的眼神,怕他也變的和別人樣,用歧視的目光看自己。
看著白鏡三一個勁傻帽傻帽的搖頭,估計也是被嚇到了,三人也就當什麼都發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就在白鏡三退出房間的那一刻,他看見了,看見了獨放在桌子上的黑色盒子。盒子的周邊是被白鏡炎,拍桌子時候給震出來的淡綠色粉末,而白鏡頓時也明白味道的來源。
直到多年以後,當白鏡三在次看到那淡綠色粉末和那並不是很陌生的味道時,回憶就像是潮水一般湧來。
其實那天晚上,白鏡三對白鏡炎他們之間的談話都偷聽到了,雖然有些記不起來了,但是有一句話,白鏡三是永遠都記得。
這粉末不是別的東西,這是製作天門炮炮彈的主要材料,天門炮一種古老的戰鬥機械,直至現在製作炮彈的方法材料也已失傳。傳說著天門炮的威力巨大,比上精靈聖山,精靈王專屬的精靈炮還要強上三分。
但是最讓白鏡三百思不其解的是,他們為何要將如此貴重之物就像是抹香水一樣抹在馬車上,要知道剛才矮人們抹的那些淡綠色可以製作數十個天門炮炮彈了,當然前提是要懂得製作之前。
但不管怎麼說,歸根到底,這樣行為在白鏡三眼中簡直就是浪費到了極點,無數個浪費啊。
夜
此時天色漸黑,抬頭望去隻見高掛半空的一輪潔白月光,和無數黃燦燦的繁星。
那麼美的一個夜晚,如若是放在以前,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在和大哥二哥喝著酒,在傾訴著自己一天天發生的搞笑事情。
但是此時自己的大哥二哥又在哪裏呢?又有誰能和自己傾訴往事呢?
想到這裏,白鏡三不禁用腳拚命的踢著腳下的清水。
水花濺起、濺落,毫不留情的落在了身邊李可的身上。
“啊!死三哥哥,你敢偷襲我!”李可嬌氣的罵道,似乎還帶著點潑婦的味道。
隨後李可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水珠,縱身就跳入了小河中,兩隻白嫩的小手在不停的往白鏡三和李莫身上送著免費的水。
不讓你嚐嚐你三哥哥的厲害,你是不知道的了,白鏡三用手擋住了臉部,以防水珠漸入眼中,然後也跟著縱身跳入了河中。
“你們兩個,好家夥!”看著河裏的水花四濺,在看看自己完全濕透的衣服,李莫也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加入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