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這邊也沒閑著,他正一點點的加緊攻勢,目的就是今早登上瓦崗寨的第一把交椅。光有一首民謠是不管用的,還的用真真實實的人造勢宣傳才行,於是他就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柳半仙。而這個人向來就是翟讓的利益集團的一份子。可以說翟讓對他言聽計從唯命是從。柳半仙之所以有這個外號,是和他這個人的本事相關聯的。柳半仙通曉陰陽能掐會算,大有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通天徹地的本事。這也正是當年吸引他的地方。他哪裏想到這個柳半仙早已經被李密收買。正在翟讓躊躇滿誌猶豫不定的節骨眼上,他就想到了這個人,於是就連夜把柳半仙叫到內室詢問,這個時候撞到這個人身上等於往槍口上撞。
沒多大工夫,柳半仙就好話說盡,竟然把李密吹到了天上雲裏霧裏。而且從方家的角度道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李密就是親手摧毀楊家天下的真命天子,這個時候你莫不如明智一些。做一個順水人情或許天下定鼎的時候還能弄一個王公大臣做做。如若不然或許性命不保,更談不上什麼榮華富貴。聽柳半仙這麼一說,翟讓的心裏還是震動了一下。既然這號人物都有此一說,翟讓自然不敢違背。可就這麼輕易的把多年打下的江山拱手讓出去還是有些不甘的。莫不如給他李密一個虛名做做。至於瓦崗寨的財權和軍權還是緊緊的攥在他的手裏。這時翟讓倒是想到了一個十分不錯的辦法,他要親手演繹一出木偶戲。
李密很快就識破了翟讓的陰謀詭計,他的第一把交椅形同虛設,經濟軍事大權還是牢牢的握在翟讓的手裏,雖然每天前呼後擁的,表麵上風風光光的,可是沒有他翟讓這個第二把交椅放話,這裏的一兵一卒都調動不了。李密雖然坐在以前翟讓坐過的位置,但心裏很不是個滋味,自己不是被人當做猴來耍了麼?而這個始作俑者還是一向稱兄道弟有股子江湖義氣的翟讓。李密在心裏暗暗發誓道,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我李密別的都比不過你,可要是論玩人整人的工夫你十個翟讓都比不上我。接下來李密幹脆來一個將計就計,想要得到實權最重要的就是人脈,而籠絡人心首當其中的就是拿下單雄信和徐世績。這倆人可是瓦崗寨的梁柱。但要徹底摧毀他們早已建立的兄弟情義,那就是挑撥他們的關係,當然了想要挑撥他們的關係,無非是用具有誘惑力的東西,這個東西對於他們都是朝思暮想的。大有不得到誓不罷休之勢,這讓李密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計謀,李密這個人飽讀詩書博覽古今,他要鋌而走險再使一招連環計。就像三國時期的司徒王允,想當初王允拿義女貂蟬做誘餌,挑起呂布和董卓的矛盾,最後這董卓終於慘死於呂布的方天畫戟之下。現如今他要找到如此誘惑的人物談何容易。於是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這個人一定能水到渠成馬到成功。
且說李密想到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的相好,一個青樓女子。這個女子姓吳,人皆呼作吳英娘。這個吳英娘可是當地青樓花月樓的頭牌,身價自然不菲,換句話說一般人是根本包養不起的,可這個李密當時正在楊玄感手底下當幕賓。楊玄感對他相當不薄。一來二去就和這個女人攪合在一起了。吳英娘是一個十分重情義的女人,竟然對李密產生了愛慕之情。後來李密就花重金幹脆包養了她,從那一時刻起吳英娘就成為他消遣的工具而已。花月樓的老鴇更是唯利是圖,一看李密出手如此大方闊綽,自然心裏十分高興。就這樣兩個人如膠似漆如魚得水。這樣又過了幾年,李密還是感覺不過癮,剛好攢夠了銀錢,於是就幫吳英娘贖身了,又在附近購置了一處獨門獨院,吳英娘更是感激不盡,總算有了一個屬於他們的家,家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再後來,李密來到了瓦崗寨,吳英娘也跟了過來,但李密並沒有給她一個正當的身份,隻是暫時以兄妹相稱,這種兄妹和禽獸無異,就像現在某某明星認了某某大款做了幹爹,其實又何止一個幹爹那麼簡單,哪一個不是身兼多職。該是女兒的時候就是女兒,想要情人自然就是情人了,有人把這個叫做潛規則,認為這是一個明星必須要付出的代價。除非你不想成為明星,或是選擇其他的人生道路。這自不必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