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告退。”左小道說完就畢恭畢敬的走出了房間,隨手帶上了房門。
沒走多遠,左小道停下了腳步。看來父親是和那個叫陳小纖的女人有染了。這可是欺君之罪,弄不好會慘遭滅門之災的。這該如何是好。莫不如……左小道突然想到了一個十分可行的辦法。他決定要嚐試一次。或許能將功折罪反敗為勝也未可知。於是左小道便計上心來。這俗話說的好,沒有永恒的朋友抑或也沒有永恒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更何況在大是大非的麵前更應該大義滅親。左小道站在遠處朝書房那邊凝視了許久。
左小道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趁著濃濃的夜色,從馬廄裏牽了一匹好馬,從後門匆匆離去了。這匹馬快如閃電,馬蹄所到之處立刻卷起漫天塵土。
左小道在心裏這樣告誡自己,務必要在天亮之前趕回府上。以免引起父親的懷疑。
皇帝楊廣看了一會書,就覺得十分困倦,於是就索性趴在了案子上。正在這時貼身太監趙廣德走了進來,來到近前。
“陛下,外麵有人求見。”趙廣德是跟隨楊廣多年的太監,為人正直誠懇,對他更是忠心耿耿,楊廣十分信任這個奴才。
“這深更半夜的,會是誰來了呢?有事不能明天說嗎?廣德你辦事是越來越不妥當了?”皇帝楊廣顯然有些生氣,因為他這些年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隻要看書看困了,那就必須睡上一會,否則怎麼都打不起精神來。
“本來老奴是要這麼安排的,可那個人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向陛下稟告,晚了就連老奴都擔當不起的。沒辦法我隻能答應了他。特殊事情特殊對待。這不是陛下你教給老奴的麼?”趙廣德趕緊解釋道。
“大膽奴才,繞來繞去竟然把朕繞進去了。這個先不說了,那就把這個人給朕叫進來,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朕定不輕饒。當然也包括你在內。”皇帝楊廣吩咐道。趙廣德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隻見一個人走了進來,這個人看上去有二十多歲的年紀,濃眉大眼,長方臉尖下頦,儼然是一副書生的做派。
“你是何人,為何深夜到訪。”皇帝楊廣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眼熟,但又想不起來是誰。
這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來到近前撲通跪倒。連呼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人乃禦醫左道之子,本名喚作左小道。今夜特來稟告一事。”左小道話音剛落,皇帝楊廣先是一驚。怪不得剛才看這個人這樣眼熟,原來是禦醫左道的小子。他今夜到訪究竟所為何事呢?
“你且說來,起來說話吧。”皇帝楊廣命令道。
“小人不敢,還是這樣說吧。”左小道便把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朕有一事不明,你身為人子為何要揭發父親呢?”皇帝楊廣十分納悶的說道。
“在大是大非麵前小人絕不含糊,大義滅親又有何妨呢?隻要是有違臣道之事小人絕不姑息。所以今夜特來稟告此事!”左小道大言不慚的說道。
“假如你所言虛假,那可是殺頭之罪啊。你就不怕朕取下你的項上人頭麼?”皇帝楊廣十分威嚴的說道。
“小人所說句句屬實,還望陛下明鑒。”左小道趕忙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朕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你可以下去了。朕要休息了。”皇帝楊廣下了逐客令。左小道趕緊站起來走了出去。
“廣德,你進來一下!”皇帝楊廣朝外麵大聲的喊道。
這時隻見趙廣德從外麵走了進來。
“陛下有何吩咐?”趙廣德問道。
“立刻著人調查這個左道。越快越好,朕要的是結果,明白嗎?”皇帝楊廣吩咐道。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趙廣德說完就走了出去。皇帝楊廣把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聯係了起來。怪不得在這個新出生的嬰兒的身上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是這個緣故啊。這種感覺在左小道的身上也能看到。看來這個事情一定屬實了。很快他便把左道,陳小纖,還有楊元這三個人聯係在一起,感情沒他楊廣什麼事了。
這個該死的陳小纖竟然敢背叛朕,真是罪該萬死,還有那個禦醫院院長左道更是罪大惡極。朕一定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皇帝楊廣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了案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