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個吳三刀壓根就沒有把這個太當一回事,反正都是當奴才走狗又何必計較誰是主人呢,更何況在他的眼裏花風月才是他的頂頭上司,他隻要對這個人負責就萬事大吉了。這就是說吳三刀的獨特想法,當然了這自然無可厚非,用現在的公司體製說也是完全可以說的過去的,每個公司都是直線管理體製,自然每個人大都是和頂頭上司打交道,有的在公司工作了若幹年連公司的高層甚至是董事會都沒見過,這是不爭的事實,更何況這些人往往高高在上根本瞧不上底層的人,在他們之間都是通過這些中間的管理階層溝通和聯係的。所以說生活在底層的那些人隻要對頂頭上司負責就可以了。誰會理會什麼狗屁董事長和總經理呢?這就是正常邏輯,如今的吳三刀也是一樣。在他的腦子裏隻有這個花風月,而沒有別的任何人。這個花風月是怎麼和恭王楊桐搞到一起的呢?那要要從頭說起。
說起這個花風月還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見了恭王一麵,就是這一麵讓花風月徹底的記住了這個恭王,對於花風月來說結識皇親國戚是多麼榮幸的一件事,這樣他就可以借助這些關係牢牢的當他的國舅。也就是說可以繼續胡作非為了。而任何人都會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用現在的話就是無論何時都會有人去撈他。這就是花風月的如意算盤。當然了任何人都是有一定目的的。恭王楊桐也是一個好玩的主兒。自然之所以要結識這個紈絝子弟也是看中了花風月旗下的家業。如果能把這些家業占為己有的話,那麼他就可以擁有數不盡的財富這是千真萬確的。所以他就暗地裏謀劃著這一個巨大的陰謀。於是在某一天的某一時刻他就突然造訪了這個快活林。對於吳三刀等人根本沒有見過這個恭王,自然對這個人不認識,所以才會發生這樣尷尬的事情。但這都是不重要的。恭王楊侗今天之所以來這裏是有備而來的,他是聽說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對於花風月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啊。逼其就範的時候終於來到了。恭王楊侗一向做事小心謹慎,他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特意穿了一件平常人的打扮,因此這個吳三刀更是狗眼看人低的勢利眼。但見這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上了樓,吳三刀趕緊吩咐下人一定要好好招待這位尊貴無比的客人。雖然心裏是一百二十個的不滿意。但花風月是個什麼人物他是非常清楚的。
這兩人走進了一個超級豪華的房間之後,花風月朝外麵交代了幾句就隨手關上了房門。這裏是一個裝飾的富麗堂皇的地方,用我們現在的話說就是總統套房的那種,當然了那個時候沒有這個名詞,隻是做個比喻而已,總之就是高檔次的消費場所。恭王楊桐還對剛才的事情感到非常不悅。花風月趕緊連連的陪著不是。
“對不起,都是我管教不嚴,我的下人惹您生氣了,您今個不看僧麵看佛麵,大人不記小人過,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吧,你放心今個一定好好招待你的,一定叫你舒舒服服的。這俗話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您不會不給我這個薄麵吧,恭王殿下。”花風月點頭哈腰的說道。恭王楊侗此時仍然冷著臉,一言不發。
“你說你要來我這裏怎麼不事先跟我打招呼,我也好正經八經的接待你,你瞧你這身打扮就連我都難以分辨出來,更何況我的這些下人了,他們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勢力小人,你可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了。不知殿下今日到訪有何貴幹,還是消遣娛樂來了。”花風月試探的問道。這個時候恭王楊侗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這個恭王今日突然到訪絕不是為了娛樂消遣這麼簡單,他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俗話說得好,無事不登三寶殿,因為這個人已經很久沒來了,在這之前就跟從世界上蒸發掉一樣,過了這麼久突然造訪一定是有目的而來的,這個目的究竟是什麼呢?”花風月在心裏這樣琢磨著。趕緊給客人斟茶。
“殿下你慢用。”花風月非常客氣的說道。同時用眼睛偷偷的觀察一下這個人的表情。恭王楊侗的麵部慢慢的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