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宇文化及萬般無奈手足無措之際,奇跡竟然發生了,就在他剛剛從外麵辦事回來的沒幾天便發現這個鄭雨晴有了懷有身孕的征兆。這在宇文化及看來簡直就是天大的喜事,看來老天還是非常眷顧他的。果然是他的一番誠心打動了上天。但不知道怎麼了宇文化及還是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和迷惑。這件事發生的還真是蹊蹺和不可思議。總之先別去管它了,他不應該去懷疑這個女人,畢竟再怎麼說他也算得上是她的救命恩人。這個女人一定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的。看來是他太過於多慮了,當然了這和宇文化及這個人的特點是分不開的,宇文化及是一個做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哪怕一根頭發絲那麼大的紕漏都會被他發現的。可以這麼說他的眼睛是非常毒辣的。所以他身邊的每個人都非常小心。萬不可大意馬虎不得。因為他們都領教過宇文化及的厲害。就連方誌都深有感觸。這自不必細說。
雖然這樣說,但宇文化及又是一個心理能裝事的主兒,任何細微的風吹草動都不會從他的麵部表情看出來的。這就是宇文化及的高明之處。而鄭雨晴是根本察覺不出來的。很快這個鄭雨晴分娩在即,宇文化及便寸步不離左右。百般嗬護照顧。這使得鄭雨晴非常感動。這個新生嬰兒剛剛降世,宇文化及立刻從他的眉宇之間發現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頓時一種不祥的感覺籠罩在他的周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在這個嬰兒的麵部除了有鄭雨晴的明顯特征之外竟然是一個非常陌生的東西。根本沒有他的任何特點,這倒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雖然說孩子生下來有的和父親相像一些,而有的卻和母親有幾分相似,但大致都能看到這兩個人的某些特點,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可這個孩子偏偏是隻有鄭雨晴和一個陌生的麵孔相似,而這張陌生的麵孔宇文化及根本不認得。這會是誰的呢?宇文化及的心狠狠的糾結了一下,緊接著又是一下。但他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他還就不信了,而負責伺候的丫鬟更是滿心歡喜的逗弄著繈褓中的嬰兒。可是一句話都沒有提到他,這難道不感到奇怪麼?這說明這個孩子的身上根本沒有他的影子。宇文化及啊更加確信這裏麵一定有鬼。要說走南闖北對於他宇文化及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了,這些年他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但唯獨這次出去的時間太長了。掐指算來大概有小半年的光景。在這之前這個鄭雨晴一直懷不上孩子,這是宇文府上盡人皆知的事情。隻是明眼人都不會說出來,因為他們生怕惹到宇文化及和二夫人。俗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怎麼能往人家的痛處上撒鹽呢?每個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宇文化及剛剛從外麵回來沒幾天,這個鄭雨晴就懷孕了,而且有了明顯的征兆,也就說平常人說的那種鬧小病。嘔吐不止,喜歡吃某一種東西等等。這難道不奇怪麼?但俗話說的好,拿賊拿贓捉奸捉雙這個道理他能不懂麼?所以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證據。於是宇文化及便秘密的行動了起來。他一定要抓住那個給他戴上綠帽子的家夥。而此時的鄭雨晴還沉浸在無限幸福當中,對這些根本毫無察覺。
宇文化及一個人走進了書房,關上了房門,在房間裏來回的走了幾遭突然就停下了腳步。
“來人啊!”他朝外麵大喊了一聲。早有下人在外麵伺候著。聽見老爺叫他趕緊推門走了進來。深施一禮。
“老爺你叫我?”這個下人宇文化及並不太熟悉。後來才知道是剛招進來的。當然了這都是方誌一手操辦的。作為宇文府上的大管家是有這個權利的。之所以要招進這個人是因為前些日子有一個下人突然離開了,府上人手不夠,沒辦法方誌就決定招進一個人來。於是這一切就合情合理了。這自然無可非議。都是他的分內之事。
“你是新來的,我怎麼沒見過你。”宇文化及納悶的問道,同是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老爺有所不知,我是前幾天被方大管家招進來的。本來我是負責幹雜務的,因為老爺身邊的侯三家裏有事請了幾天假,所以方大管家就臨時抽調了我來這裏了。老爺你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這個人辦事很利索的。腿腳輕快。真的?”這個下人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