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宇文化及忽然想到了一個計策,這個計策精妙絕倫。按著他的邏輯和鄭雨晴相好的應該是一個熟人,而要說起熟人那就頂數在歡樂場認識的那些人,所以他當務之急要從這裏著手。他相信一定會找到蛛絲馬跡的。鄭雨晴曾經是這裏的頭牌,絕大部分的客人都是衝著她才來的,所以自打她被宇文化及帶走以後這裏的鄭老板果真是恨透了他。可以這麼說見到一次就罵上一次,但宇文化及根本懶得理會這個家夥。可還是要麵對這個人。宇文化及有些發怵。但為了能找出那個給他戴了綠帽子的家夥他不得不硬著頭皮去一趟歡樂場。歡樂場就在臨近的街市當中,說白了這裏就是找樂子的地方,吃喝玩樂應有盡有。宇文化及平時很少去這種地方,他記得上次還是應朋友之邀才去的,畢竟朋友的麵子是不能不給的。宇文化及根本沒有這個癖好,隻是逢場作戲而已。所以一次下來感到特別的疲倦,直到遇到鄭雨晴一切都發生了改變。當時還是那個叫小魚兒的伶人,他記得當時喝了很多酒,有點迷迷糊糊的。身邊的一位朋友就喊來了老板,把你們這最好的伶人找來,給我們跳一支舞吧。老板痛快的答應了。很快一個打扮的濃妝重彩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進來。樂師也跟了進來,立刻奏響了一支非常好聽的曲子。這個女人也跟著舞動了起來。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呆了。宇文化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美麗的女人。無論身段長相都是百裏挑一的。宇文化及一下子就變得精神起來了。這裏還有如此美輪美奐的女子麼?後來才知道這可是歡樂場的頭牌,據說這個女人隻賣藝不賣身,這才是難能可貴的地方,宇文化及從心底悠然升騰起無限愛慕之意。這要是能娶到這樣的女人為妻那可是不枉此生了。用他自己的話說女人必須有味道才行,何為味道,就是有一股女人的味道。在他的眼裏能歌善舞的女人就很有味道。這樣的女人超凡脫俗仿若天上的仙子一般。冰清玉潔玲瓏剔透。幾乎已經把他的心都完全融化了。就是這麼一次偶遇讓宇文化及徹底的記住了這個女人,也就是後來的鄭雨晴,當時的那個叫小魚兒的伶人。這樣的場景宇文化及永遠都不能忘記。人生莫過如此,每一次的萍水相逢都有可能成為一生的永遠。可現在宇文化及很明顯感到了一絲疼痛。就是這麼一個鍾情的女人卻做出了讓他感到痛心疾首的事情。她背叛了他。從精神到肉體。
歡樂場就在眼前,宇文化及進去還是不進去呢?他想了想還是朝著那個方向去了過去。早有姑娘在門口歡迎著客人,當然了也包括他在內。可是在那些人當中宇文化及還是看到了他不願意看到的那個人,這個人正是歡樂場的老板,鄭三娘。說起鄭三娘大約有四十左右的年紀,膚白如雪,體格風騷。她一下子就認出了宇文化及,趕緊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你還來幹啥?一個不夠還想再來一個麼?”鄭三娘陰陽怪氣的說道。
“瞧你說的,我這次來是有正事找你。怎麼你不會要把我拒之門外吧。”宇文化及趕緊笑著說道,他這是裝出來的。
“我可不敢,我怎麼敢得罪大名鼎鼎的宇文大人呢?這是活膩歪了。說到底是所為何事?”鄭三娘繼續說道。
“你能讓我進去說吧。我在這人多嘴雜的地方怎麼說。”宇文化及麵露難色的說道。
“吆吆吆,怎麼還見不得人了?你就別再裝假正經了,來這裏還能有正經事麼?”鄭三娘朝他狠狠的呸了一口。
“實不相瞞,這次還真有正經事要找你,怎麼這個臉賞給我吧。”宇文化及故意這樣說道。鄭三娘略微沉思了片刻。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就是想不給你麵子都不行了。請吧,宇文大人。姑娘趕緊的伺候著。一定把宇文大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鄭三娘故意這樣說道。目的是折辱這個人一番。
“那就不必了,我有話要跟鄭媽媽說,單獨。”宇文化及壓低聲音說道。鄭雨晴的臉蛋紅了一下。這是怎麼了,莫非這個老家夥對她產生了興趣,論理也實屬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