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人家說的更明白麼?不懂拉倒,那我就去找別人了。你趕緊滾開吧。”二夫人鄭雨晴故意生氣的說道。
方全雖然說心裏十分的不願意,但這樣一來會惹惱了這個女人,到時候什麼甜頭和好處都撈不著。這豈不是費力不討好麼?他可不想做這樣的買賣。
“二夫人想要我殺的人是誰?”方全嚇破了膽問道。
“你放心,這個人並不重要。而且和你並不相識。”二夫人鄭雨晴繼續說道。方全的心終於放到肚子裏了。隻要不是十分重要的人,他就沒有任何顧慮和擔心了。
“好吧,在下接了這個活。你就告訴我這個人姓甚名誰家住哪裏。我立刻馬上就去。”方全終於鼓起了十分的勇氣說道,雖然這樣說但心裏還是有些恐懼的。後背涔涔的冒著汗。
“這樣,你過來,我告訴你。就是……”二夫人於是便附在她的耳邊竊竊私語起來。
方全一邊聽一邊點頭。
月黑風高,忽然從樹叢中竄出一個黑黑的東西,發出淒慘的叫聲。朝遠處衝了過去。這黑黑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
方誌剛從外麵回來就迎麵碰上了方全,方全一下子就攔住了他。
“大管家,我想回老家辦點事。所以請幾天假。”方全開口說道。這讓方誌感到十分好奇。這也不是他的一貫風格啊。他能有什麼事呢?
“什麼事,這麼重要,說來聽聽。府上有明文規定,凡是婚喪嫁娶的諸類事宜是可以請上三天的。其他一切免談。你也知道最近府裏事情太多。本來人手就不夠。”方誌慢條斯理的說道。
“這個我知道,我是真有事,我本家的叔叔過世了,所以老家捎來書信叫我回去一趟,最多也就耽擱三天。你看這……”方全試探的說道,很明顯是在撒謊,但這個謊撒的還算靠譜貼邊。
方誌略微沉思了片刻。
“既然這樣,我就準你的這個假了,不過辦完事一定抓緊趕回來,如有延誤可別別怪我拿府規說事。你可聽好了。”方誌做事一向如此,醜話一定說到前頭。
“一定一定,那我這就動身了。”方全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方誌還是納悶了許久。這個家夥可真會找時候,早不有事晚不有事偏偏這個時候有。難道這一切完全是一種巧合麼?還是有一定的關聯呢?他怎麼都想不明白。
隔三差五方誌就獨自一個人去龍門客棧,而每次見到冷秋水都是不同的,這個女人非常善於打扮。可以說一天一個樣。換句話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也未可知。總之這個女人又多麵性。而且更加的嫵媚動人。方誌甚至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
方誌是一個有著複雜感情的男人,可以這麼說他曾經被女人傷害過。所以他對女人有很大的偏見。也就是說女人都是現實的物質的,而且善變的。這就是他對女人的評價。再或者他曾經遇到過這樣的女人,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女人是多種多樣的。以前他根本不相信這句話,但是自從認識了冷秋水他以前對女疼的看法和觀點就徹底的顛覆了。原來女人也可以是這樣的。冷秋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而冷秋水也對男人喪失過信心。可以這麼說很多年來她的心都是封閉的。她倒是覺得她是一個不懂風情的女人。看來這輩子隻能獨守空房了。可直到遇見了方誌她所有的這些想法立刻化為烏有煙消雲散。原來男人還可以這樣有魅力有吸引力。在方誌的身上有一種無法言表的東西。而這種東西正強烈的吸引著她,就像磁鐵的磁力一樣。冷秋水甚至有些期待,能再次見到這個男人。也就是方誌。這就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也可以說心有靈犀一點通。人生有太多的機緣巧合,可以這麼說每一次的相遇都是偶然的。正是因為這樣一次的偶然相遇才成就了一段愛情神話。每個人都有類似的經曆。此時的方誌怎麼都不會想到他們會用這種方式見了麵。而且還會有下麵的各種故事。暫不表。
這天,方誌又像往常那樣來到了龍門客棧,二樓的冷秋說很快就盡收眼底,她的心跳的非常厲害,一下緊似一下。就像要從胸腔裏崩裂出來。本來白皙水嫩的臉蛋瞬間浮起了陣陣紅霞。煞是好看。這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才有的一種東西。
方誌很習慣的走上了二樓。他想立刻馬上見到那個女人。那個令他神魂顛倒朝思暮想?的美麗女人,她就是冷秋水。而此時的冷秋水也正是懷著相同的想法。
一瞬間房門就被推開了,也可以說是被拉開的。因為門外站著方誌,而門裏站著冷秋水。這二人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開始這個動作的。冷秋水隻消看了他一眼就趕緊轉過身往回走。方誌緊跟其後。就像詩經裏描寫的那樣,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優哉遊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鍾鼓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