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宇文化及調查了有一段日子但始終毫無結果,也漸漸失去了信心,他倒是覺得這個女人也太有心計了,他還是相信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但眼下根本毫無證據,所以隻能忍氣吞聲委曲求全。他隻要一想到這個事情就十分氣惱。真恨不得一下子就殺死這個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尊嚴是最重要的。有的時候甚至終於生命本身。尤其在那種男權社會裏麵,女人是男人的附屬品,就像東西一樣。要不怎麼說劉備的那句話成為經典。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女人的地位岌岌可危。女人都是依靠男人過活的,這也就決定了她的地位。一個女人必須要嚴格遵守三從四德,何為三從四德。三從就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四德也叫四從,分別是婦德婦言婦容婦功,這都是孔老夫子給中國人定下的。其實對於這樣的封建禮教應該一分為二看待。既有好的一麵也有壞的一麵。假如現在還有這些禮教束縛著,至少不會有那麼多婚姻危機。當然了也有不合理的地方。總之女人在封建社會裏是沒有地位的。就算是皇帝的妃嬪都是一樣的。在她們的眼裏隻有男人才是一家之主。而她們隻是男人的附屬品。就像某一個物件一樣。男人是主人,對於尊嚴和麵子是非常重要的。宇文化及也毫不例外。他覺得這是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這世上還有被別人戴上綠帽子更恥辱的麼?更可氣的是還要撫養這個野種。這是宇文化及最大的顧慮和擔心。但俗話說的好捉奸捉雙捉賊捉贓。沒有證據任何說法都是無力的。
光陰荏苒,歲月如梭。一晃幾年過去了,宇文成龍慢慢的長大了,眉宇之間隱隱約約的能找到二夫人鄭雨晴的模樣,但怎麼都不能找到他的一丁半點的跡象。這是最要命的地方,幾乎府裏上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背後裏不知道嚼多少舌根子了。宇文化及恨得咬牙切齒痛徹心扉。每當這個宇文成龍喊他爹的時候他就覺得特別不自然。心就像用刀子剜一樣。於宇文成龍比起來,宇文成都完全是宇文化及的翻版。簡直和他一模一樣,就像宇文化及年輕時候的樣子,這也是他最感到欣慰的地方。說起這個宇文成龍的性格和宇文成都完全不同,宇文成都的性格和他非常相似。但這個宇文成龍卻顯得十分另類。宇文成龍從小嬌生慣養,臃腫的身子。看著就讓他生厭。更甭用說親近了,因為這個二夫人鄭雨晴經常在他的麵前抱怨。說這個做父親的對待自己的兒子就不想親生的。宇文化及心裏在想這回總算說對了,人家親生的兒子和父親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親近和默契。而這個毫無血緣的所謂兒子怎麼都無法融合這是自然的。雖然心裏是這麼想但嘴上又不好得罪這個女人。所以就十分尷尬的笑了笑。
“照看孩子那是女人的事。我這一天哪有一點閑工夫。”宇文化及這樣說道。二夫人鄭雨晴也就吱聲了。一來二去就習以為常司空見慣了。暫不表。
卻說二夫人鄭雨晴自從把方誌趕出宇文化及的府上總覺得十分的過意不去。再加上有這個方全總是試圖接近自己,對於這個家夥的心思鄭雨晴當然十分清楚。無非是得到她的身子。這是鄭雨晴深惡痛疾的。他這樣的美麗高貴的女人怎麼能讓這等禽獸糟蹋玷汙呢?一定要想個辦法才行。這個時候他又一次想到了方誌。看來也隻有這個人才能對付方全。畢竟這個人是方誌一手招進來的。而且還有一個令她十分頭疼的家夥,這個家夥正是新任管家於貴,說起這個於貴是最可怕的人,因為他知道二夫人鄭雨晴太多的故事。這個人一日不除她隨時都有可能粉身碎骨,甚至死無葬身之地。她隻要一想到這些就毛骨悚然,後背涔涔的往外冒著冷汗。可這些人都握著她的把柄,相好徹底的除掉他們實屬比登天都難,這也是讓他無從下手絞盡腦汁的一件事。她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她幾乎整宿整宿睡不好覺,要不就是被一個連著一個的噩夢驚醒。
這一日,方全又一次來到了後院,他已經等不及了。這次一定要達到那個目的。這個女人怎麼會不守信用呢?跟他玩這一套簡直是太嫩了。他方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一定讓這個女人瞧瞧。咚咚的敲門聲傳來。這是二夫人鄭雨晴最恐懼的事情。因為宇文化及最近很少光顧她這裏。這個時候突然造訪的最有可能就是方全,因為上次的事情已經過了三天,按常理說事情應該有個結論了。也就是說二夫人鄭雨晴要確認方全一切屬實。這一回是怎麼都逃不掉了。二夫人鄭雨晴現在甚至有些後悔,當初真不應該答應這個事情。可現在後悔已經為時已晚。但她絕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因為她從來就是一個不認輸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