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早已經等不及了,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二夫人鄭雨晴一下子就阻止住了他。
“且慢,等等,再過幾天可是妾身的生辰了,你可曾忘記了。說來聽聽,幾月幾號?”二夫人鄭雨晴忽然這樣說道。
宇文化及愣了一下。
“這我哪能忘了呢,一直記著呢。到時候我一定好好慶祝一番。你放心。我們接著繼續。”宇文化及又靠攏了過來。
“你說嘛,幾月幾號?”二夫人鄭雨晴催促道。宇文化及非常的不耐煩。
“真他媽的掃興。問個沒完沒了的。我走了。”宇文化及一下子就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正在這時二夫人鄭雨晴一下子就死死的抓住了這個人的脖領子。
宇文化及使勁的掙脫都掙脫不開。正在膠著不下的關鍵時候。二夫人鄭雨晴大喊大叫起來。這一下宇文化及立刻用手捂住了二夫人鄭雨晴的嘴巴。二夫人鄭雨晴頓時傻眼了。要說無巧不成書呢,這幾聲叫喊還是被一個人聽見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宇文府上的大管家,於貴。於貴晚上起夜去茅房,路過二夫人鄭雨晴的房間。剛好聽到了幾聲淒慘的叫聲,他著實嚇了一大跳,這麼大半夜這二夫人鄭雨晴在搞什麼茗堂,還是和老爺玩什麼花樣呢?他倒要偷聽一下。於是趕緊躡手躡腳的貓在了窗戶下側耳細聽起來。聽了好久感覺不太對勁。總感覺房間裏有打鬥的聲音。
因為這個時候二夫人鄭雨晴正拚命的和宇文化及廝打著。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按理說主子的家事他一個做下人的不應該過問,但這要是鬧出來人命他還是逃脫不了幹係的。於是想到這裏他一下子就踹開了房門。他看到了膽戰心驚的一幕。宇文化及和二夫人鄭雨晴正衣衫不整的扭打在一起,這是怎麼回事呢?於貴倜然想到了一件事,今晚老爺不是住在書房麼?怎麼會來這裏了呢?更加奇怪的是老爺穿的衣服也很特別,他記得非常清楚,老爺穿的是長袍青衫,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不是幾天前老爺換下來的衣服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於貴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說時遲那時快,於貴一下子就拉開了這兩人。二夫人鄭雨晴就像變了一個人,就像一頭發瘋的母獅子。
“說,你到底是誰?你根本不是老爺。老爺怎麼連我的生辰都忘記了呢?”二夫人鄭雨晴逼問道。宇文化及一看大事不妙趕緊奪路要逃。這個時候於貴反應倒是很快,他一下子就抬起了一條腿。宇文化及一個大跟頭栽倒了地上。
“二夫人,我也覺得事情有些怪,這個人不是老爺。老爺睡在書房。怎麼會在這裏呢?還有他的衣服也不對,都是老爺換下來的。”於貴著急忙慌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快抓住他。”二夫人鄭雨晴喊道。於貴一下子就按住了宇文化及。二夫人鄭雨晴慢慢的靠近宇文化及。
“讓我們來看看這個人的真麵目吧。”二夫人鄭雨晴一下子就撕開了這張人皮麵具。頓時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怎麼會是他呢?二夫人鄭雨晴正在抱死不得其解的節骨眼上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人皮麵具,這種喬裝打扮的本事還是她尋來的。當然記憶還是深刻的。最讓她引起懷疑的是方全怎麼這麼消停。竟然再也沒來找她麻煩。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方全這個人是對她動了壞心思怎麼能無動於衷呢?更何況都是她當時誇下海口瞞天過海才惹下了如此大禍,要怪就怪自己太輕敵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坦蕩蕩的君子,自然也有常戚戚的小人,那麼這個小人就是方全。俗話說的好,君子是好對付的,最難對付的就是小人,小人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也難怪孔老夫子曾有一句傳世名言,為女人和小人難養也。這話說的一點不錯。
這個人不再掙紮,隻能悉聽尊便。
二夫人鄭雨晴氣急敗壞的打了這個人幾個耳光。他的嘴角滲出了血絲。很快這件事情就傳到了宇文化及的耳朵裏。這下人證物證俱在。方全也隻能承認了。這回還真是做了一件賠本的買賣。
不過還有一件讓他感到十分快樂滿足的事情,那就是這個女人的身子並不神秘了。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的每個角落。
幾天後,方全就悄悄地離開了宇文府上。府裏的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有一點是十分肯定的,他是被主子辭退的。這樣看來一定是犯了什麼錯誤也未可知。
宇文化及決定親自到龍門客棧走上一遭,他要去見一個人,一個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