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回做內線偷梁換柱猛反撲一波三折中(二)(1 / 1)

深夜時分,一個黑影從房頂上閃過。很快就在一個房間門口站住了,他四下裏望了望,然後輕輕的敲了敲房門。裏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是花風月發出來的。這個黑影推開了房門就走了進去。從這個人的腳步聲就可以斷定這個人一定是練過功夫的。身輕如燕。花風月趕緊迎了上去。緊緊的拉住了這個人手。上下仔細的打量了好一番。

“成海你可回來了,我交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花風月焦急萬分的問道,他最害怕的就是暴露了目標。這個黑影一邊往裏走一邊說道。

“別提了,這個宇文化及還是識破了我的身份,這匹老狐狸果然不好對付。幸好我跑得快,否則我就被這個老東西逮住了。真後怕。”黑影不無擔心的說道,對於剛才的那一幕還是心有餘悸的。

“這麼說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麼?怎麼這麼不小心。快快喝一口茶壓壓驚。辛苦你了。”花風月非常客氣的說道。花成海倒是沒有多想。怎麼說也沒有被宇文化及抓住。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謝謝義父。下次我一定小心的。”花成海坐在了椅子上端起了茶碗。不假思索的一飲而盡,然後把這個茶碗放回原地。

這個時候的花風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花成海根本沒看到。

過了有一會,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花成海用手捂住腹部。這是怎麼回事?他到現在一直都沒吃什麼東西,也不會壞肚子啊。他充滿疑惑的望著對麵的義父。

“義父,我這是,這是怎麼了?”花成海納悶的問道,他倒是很希望能從義父的口中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成海,你可別為父的心狠了。你不死為父就得死啊。不過你放心,為父一定厚葬你的。一定照顧好你的妻兒老小,這個請你放心,對不住了。”花風月忽然這樣說道。花成海此時一切都明白了。感情這是卸磨殺驢的做法。他怎麼就不知道呢?

“你,你,你……我……”花成海還想說些什麼可已經為時太晚了,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花風月的臉上瞬間流下了兩行眼淚。說實在的他不想看到這個結果,這都是事先計劃好的,如果這個花成海把他交代的事情做的幹淨利索的話,他是不會下這個手的。但如果有任何差池的話,那麼這個花成海必死無疑,因為他太了解這個宇文化及了,任何微小的破綻在他的眼裏就會被無限的放大,到時候他就會被徹底的挖出來,最重要的是一直躲在他身後的最大的主子恭王楊侗也會被挖出來。那麼他們的所有的努力將會付諸東流。這是最可怕的後果。這個時候犧牲掉一個幹兒子要遠比犧牲掉全部要值得的多。這個賬他還是會算的。在他的眼裏除了他以外都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而已。而他永遠要做那個下棋的人。這就是花風月的邏輯和思維。

“來人啊,快救人。這是怎麼了?”花風月趕緊裝腔作勢起來。很快下人就闖進來。一發現這個狀況趕緊搶救。但已經為時已晚了。得出的結論是花成海得了一場暴病搶救無效死亡。府裏的所有人都不會想到是他這個義父下的死手。更何況花風月怎麼會做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呢?花風雨倒是很闊綽大方,風風光光的厚葬了這個人不說,而且還補償了他的家人一筆很大的財富,或許這樣他的心才能感到安靜。

對於宇文化及來說,這個楚河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隻要設法找到這個家夥那麼一定會有所收獲的。這是他的如意算盤。可是接下來的調查一籌莫展,這幾乎讓他徹底的絕望,因為這個楚河自從上次跳窗逃脫之後就像從人間蒸發掉了一樣。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升起。這個人可千萬別出什麼意外。否則一切又回到了起點。

還真是越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這個楚河果然再也沒有露過麵,看來這條線索又斷掉了。他應該從何入手呢?宇文化及最害怕麵對一個人了,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蕭皇後。

蕭皇後這邊非常著急,他把賭注完全放到了宇文化及的身上。這個時候也隻有這個人能救出太子。她的全部希望都在這個人身上,而之前的線索仿佛讓她看到了一絲希望。隻要能救出太子,哪怕讓她犧牲千次萬次都心甘情願。這就是一個女人的獨特心思,當然了也是一個母親的內心世界。

冷秋水突然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無論方誌怎麼跟他道歉賠禮都無濟於事,看來這回是徹底的把這個女人的心傷透了。方誌也隻好打道回府,看來想要徹底撫平這個女人內心的傷痛還需假以時日。畢竟女人的心是柔軟的脆弱的。冷秋水也不例外。俗話說得好,隻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個道理方誌是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