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心想這一定是在撒謊,他是一個察言觀色的好手。但看這兩人的表情就能斷定事情十分重要。可這個周濟為什麼要刻意隱瞞呢。他越想越糊塗。
正在這時,但見後勤主管李全匆匆忙忙的上了樓。許諾一下子就擋住了他的去路。
“等等,你著急忙慌的幹啥去。”許諾問道。李全本來就看他不是十分順眼,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是他的政敵。正是這個人搶了他的飯碗。頓時白了白眼睛,沒好氣的瞧了瞧他。
“咋的了,你有啥事麼?痛快些,我還有事呢!”李全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剛才去後院幹啥去了?”許諾問道。
“你說我去後院能幹啥?你這是明知故問嘛。我和你沒啥過節吧。你怎麼把眼睛老盯在我這有意思麼?”李全倒是很霸道。許諾倒是沒有跟他一般見識。
“我就是覺得很奇怪,你沒事去後院幹啥。你的工作做完了麼?”許諾一副官腔說道。很明顯是上司和下屬的口氣。這是李全最討厭的。而且是最不能接受的。
“這個請你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的,我隻對周老板負責。好像不歸你管理吧。你要知道我是他的人。還有別的事麼?我可沒那閑工夫。”李全說完一甩袖子就走了。許諾碰了一鼻子灰。但他很快就明白了,這個人是對自己有什麼意見也未可知。畢竟他是周濟從外麵帶過來的人。按理說他應該做這個副手,也就是快活林的二老板。他的心情還是可以理解的。再說了他許諾是何許人也,怎麼能和這個家夥計較呢。
宇文化及這邊正在密切觀察著花府的動靜。可幾天下來還是毫無結果。這可急壞了宇文化及。莫非是他們發現了什麼情況。花風月自打那一次去了一趟快活林就再也沒出去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他怎麼都不會想到這個花風月給他來一招,那就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在花府的後身還有一個偏門。這裏平時是關閉的。所以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地方,花風月悄悄地從這裏溜出去的。府裏上下都全然不知。就連花萬千都不會想到。這個偏門是臨時設置的,後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被封閉了。以至後來人們漸漸的忘記了這個門。
這個門除了花風月知道,還有一個人知道,這個人就是小旋風,因為他有一天親眼看見花風月從這裏出去的。所以他對花風月的行蹤了如指掌。但這個家夥從來就是無利不起早的。隻要抓住一絲把柄就會趁機撈上一把。這幾乎成了習慣。
當他看到花風月從這裏偷偷的溜了出去的時候並沒有製止他。而是在暗處偷偷的觀望著。一直等到花風月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遠方。他的臉上又浮現出異常得意的表情來。看來這回又要大賺一筆了。
幾天又過去了,宇文化及還是有些坐不住了,他要先發製人。可要從哪裏入手呢?想要調查花風月這個人就必須從這個快活林下手。可這個突破口究竟在哪呢?是周濟還是許諾,還是另有其人呢?
最後還是方誌跟他提了一個醒,要我說就從哪個李全下手。理由就是李全和這個許諾是政敵,這一點是十分肯定的。或許從這個人的口中能得到重要的線索也未可知。
宇文化及猶豫不決。
“這事你怎麼知道?”宇文化及十分納悶的問道。這個時候方誌微微笑了笑。
“老爺你先聽我好好分析一下,這個李全是周濟帶過來的,按理說他是周濟最信任的人,這樣的人應該委以重任,也就是當上快活林的二老板。可偏偏最後讓這個什麼許諾當上了。這就在兩個人當中製造了矛盾,據我所知這種矛盾是無法調和的。想當初李全之所以跟隨周濟一定是有條件的。沒準周濟答應了他什麼也未可知。這是我的一種猜測。可是現在沒能兌現當初的承諾,所以李全肯定對這個周濟有些意見。最重要的是十分仇視這個許諾。這是無可厚非的。老爺你覺得我說的是不是在理?”方誌慢條斯理的說道。宇文化及連連點頭。
“有道理,有道理,我咋就沒想到呢。看來我們還真要從這個李全下手了。這樣,你馬上就安排人給我盯緊了這個人。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宇文化及趕緊說道。方誌答應了一聲就匆匆離開了。
此時房間裏就剩下他一個人了。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一絲希望。而這一絲希望正是來自李全身上的。正在這時一張美麗的麵龐出現在他的眼前。說實話宇文化及最害怕就是麵對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