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鄭雨晴根本不懂得宇文成都的心思。可是怎麼才能接近這個男人呢?她費勁了心思。但始終都找不到更好的辦法。
一日,管家方誌告訴宇文成都二夫人找他有事,叫他立刻就去。沒辦法宇文成都隻好硬著頭皮去後院了。其實在他的心裏還是有些顧慮的。他似乎從這個女人的眼神裏看到了一些複雜的東西。這是他最害怕的地方,所以打那以後他是不願意和這個女人單獨在一起的。可這次又沒有別的辦法,二夫人鄭雨晴找他肯定是有事情要辦。他還是要去的。畢竟這個女人是宇文府裏的二夫人。從輩分上講還是他的二娘,雖然說這個二娘非常年輕,年紀跟他不相上下,那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騎馬的孫子搖車的爺爺,畢竟人家輩分在那呢?他是萬不可慢待的。
宇文成都趕到的時候,房間裏隻有二夫人鄭雨晴一個人。他非常禮貌的敲了敲門。沒過一會裏麵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這正是二夫人鄭雨晴發出來的,宇文成都還是有印象的。
“進來吧,我正有事找你呢!”二夫人鄭雨晴笑著說道。宇文成都明顯聞到了一種香味,這種香味讓他熱血噴張,他感覺到有一種東西強烈撞擊他的身體。他用手撫摸了一下。原來是自己的心髒。為何這個時候回跳的如此厲害。這也太不應該了。
二夫人鄭雨晴一點一點考進來過來。宇文成都趕緊往後退了退。二夫人鄭雨晴又逼了上來。因為這兩個人的距離是太近的原因,宇文成都很快就被濕熱的氣息包裹住了。
“咋還怕我麼?我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麼?這不,看在你對成龍盡心盡力的份兒上,我給你親自縫製了一件襖子。也不知道穿上合身不合身。來,二娘給你穿上。快把外衣脫了吧。”二夫人鄭雨晴就快把身子貼上去了。
“多謝二娘了,襖子在哪,我自己穿就可以了。那就不煩勞你了。”宇文成都趕緊躲閃著。二夫人鄭雨晴一看這陣勢心裏十分歡喜。他最喜歡看這個男人的這副窘態了。特刺激特過癮,尤其是這個二娘叫的他渾身舒坦。
“你一個人咋知道合身不合身,還是我給你穿上吧。”二夫人鄭雨晴一把就拽住了宇文成都的衣襟。還沒等宇文成都反應過來,他的外衣就被扯掉了。這個二夫人鄭雨晴說時遲那時快就從後麵拿出來一身縫製好的襖子就要往他身上穿。這個時候宇文成都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不就是一件襖子麼?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二夫人麻利的給他穿上了這件襖子,然後非常滿意的笑了笑。
“還真不錯,你在地上轉幾圈,叫我瞧瞧!”二夫人鄭雨晴歡喜的說道。宇文成都也隻好聽話的原地轉了一圈。說實在的,這件襖子穿在他的身上,他的心裏還是有一些感動的。畢竟這是一個和他毫不相幹的女人。這也是一番好心好意,人之常情。他是完全理解的。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非常反感甚至討厭。
就在這時,一隻柔軟光滑的玉手觸碰到他的後背。宇文成都感覺就像突然受到了某種侵犯。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你想幹嘛?”宇文成都十分警覺的問道。二夫人鄭雨晴又笑了笑。
“至於麼?咋的,還說不得碰不得了。我是看看這襖子是否合身而已。好了,你覺得這身衣服咋樣,給點意見,我可要洗耳恭聽的。”二夫鄭雨晴趕緊找補道。
“我覺得挺好的,多謝二娘了,沒別的事我就回去了,我那邊還有事呢。告辭!”宇文成都幾乎逃也似的離開了。此時房間裏就剩下二夫人鄭雨晴一個人了。她情不自禁的一下子就用嘴含住了那隻手。意猶未盡的。她在想,這種美妙的感覺太短暫了。真是太可惜了。不過宇文成都越是這樣,她倒是越來越喜歡這個人了。
這世間萬物都是如此,往往是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喜歡,而且越有強烈的吸引力,無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