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都沒看見,啥都沒發生。”獄卒滿臉堆笑的說道。
宇文化及的書房裏,宇文化及正在案頭翻閱著各類卷宗。忽然外麵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宇文化及先是一驚。這麼晚會是誰呢?他趕緊喊了一聲。
“進來吧。”宇文化及話音剛落,但見一個人從外麵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怎麼會是你?怎麼樣?事情進展的如何?”宇文化及趕緊問道。這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搞定了,李全已經封口了。”這個人激動萬分的說道。
“你說什麼?這都是真的麼?李全死了嗎?”宇文化及感到十分震驚的說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看來還是這個奴仆有本事。他果然沒有看錯這個人。
“他已經喝了我的毒酒。他必死無疑。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這個人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跟我如實道來。”宇文化及催促道。這個時候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原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宇文府裏的大管家,姓方名誌。方誌於是便和盤托出,這個時候的宇文化及一邊點頭一邊拍手。
“真是太好了,獄卒那邊沒什麼事吧?”宇文化及不無擔心的說道。
“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他們不會說出來的。那些家夥都是無利不起早的。而且他們平時的俸祿也少的可憐。最重要的是李全不會立刻死去,而是明天早上。這樣一來他們不會懷疑的。這次我買的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老爺現在我們的處境是安全的。”方誌心滿意足的說道。
“但願如你所說。不過你可要盯好了,凡事都不可以粗心大意。避免節外生枝。”宇文化及叮囑道。
宇文化及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某種不安,但又說不出來是什麼。
方誌於是退下去了。隨手關上了房門。此時的宇文化及坐在案子跟前冥思苦想起來。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因為眼下絕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紕漏。否則他們立刻死無葬身之地。這也是他最為擔心的地方。
雖然說李全已經喝下了毒酒,但又有誰能保證他必死無疑呢?更何況那個獄卒要是突然反水的話,那麼方誌豈不徹底的暴露了目標。那就等於他宇文化及就會徹底的暴露了。雖然說方誌對這個獄卒施與了利益。但這個獄卒究竟是什麼身份不得而知。宇文化及想到這裏突然感到後背陣陣發冷。額頭上瞬間滲出密集的汗珠。
“來人啊!”宇文化及朝外麵喊道。一個下人趕緊推門走了進來。深施一禮。
“老爺,有什麼事?”下人趕緊問道。
“你趕緊把管家給我喊來,越快越好。”宇文化及吩咐道。下人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宇文化及在書房裏來回的走著。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擔心。
二夫人鄭雨晴最近閑的十分鬧心。宇文化及這幾天也不去她那裏,不是在大夫人那就是書房裏。更鬧心的是宇文成都也對她很冷淡。俗話說的好,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這是人的習慣。每天都能在府裏的不同場合裏瞧見這個心肝寶貝,但就是死活都觸摸不到。二夫人鄭雨晴每天都心急火燎的。胸口仿佛有萬千螞蟻在撕咬。她實在痛苦萬分。所以每天夜裏都睡不著覺。怎麼才能接近這個男人呢?這樣拖下去也根本不是辦法。
宇文成都自打回來的這幾天都和弟弟宇文成龍膩在一起。兩兄弟的感情非常要好。這讓二夫人鄭雨晴醋意大發。她每當看到宇文成都對弟弟又摟又抱,甚至做出十分親昵的動作,她都瘙癢難耐。她多希望這個時候宇文成都的懷抱裏的人是她啊。那是她朝思暮想的。哪怕被這個男人為所欲為都心甘情願。這就是二夫人此時的真實想法。
一天,她從窗戶望向了外邊,這個時候的宇文成都和弟弟正在切磋武藝。宇文成都一下子就壓倒了弟弟。弟弟狠命的掙紮著。二夫人鄭雨晴看到這裏竟然情不自禁的輕哼了一聲。丫鬟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呢?趕緊過來詢問。
“二夫人你咋的了,哪裏不舒服了。要不要去請大夫。”丫鬟話一出口,就被二夫人鄭雨晴扇了一記耳光。丫鬟也不明就裏。但主子對她一個下人動手也隻能隱忍。這是做下人的本分。
“胡說八道。出去,滾!”二夫人鄭雨晴罵道。丫鬟趕緊捂著火辣辣的臉蛋退下去了。二夫人鄭雨晴心裏想真是太掃興了。人家剛才還享受著呢。
俗話說的好,機會永遠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這句話也同樣適合二夫人鄭雨晴。她始終堅信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個道路。
尋找一切機會接近這個男人才是當務之急。宇文成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無時不刻在關注著自己,這是感覺到的。或許是他疑神疑鬼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