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雄才大略挽狂瀾文治武功建中興下(1 / 2)

且說武安再次見到陶沙的時候,陶沙也感到十分的意外。這可是不多見。這太陽究竟是打哪邊出來的。看來這個家夥一定是有目的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的就是武安這樣的。因為平時根本不會去主動登門拜訪的。一來二去就會讓這個老鄉產生了這種想法。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人之常情。更何況這個陶沙有自知之明的,當然夜知道自己的半斤八兩。他知道這個武安十分不待見自己。換句話說是根本瞧不上他。除了這些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們現在地位差距懸殊。武安從小練就一身過硬的武術。現在是太子東宮的侍衛長。而他剛剛熬上了魏王府的管家。可以這樣說他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無論從哪一個方麵來說都是說不通的。這個武安怎麼能屈尊到此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陶沙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了這裏麵的蹊蹺。看來這個武安是有事相求也未可知。具體是什麼他並不知道。但從武安的表現來看,這件事情一定是非同小可。

兩個人剛一見麵自然是一通寒暄。過了一會。他們雙雙落座。畢竟陶沙已經今非昔比了。可以這麼說他現在掌握著魏王府裏的大事小情。魏王李泰為了籠絡他給他安置了一個別院。作為一種福利獎賞給他的。此時他們就在這座新宅子裏。這可是陶沙的最高禮遇。可見他對這個人非常重視。因為他到現在還沒有摸清這個人的目的。

“兄長何故到此,不妨直說,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說話辦事從來都不喜歡兜圈子。繞彎子。”陶沙直言不諱的說道。

武安要比這個陶沙年長一歲。所以說陶沙平時一直稱呼他為兄長。而武安也把他當成弟弟。

“多日不見甚是想念。今日我們隻敘兄弟情誼,其他的事一概不談。不知可否?”武安言不由衷的說道,其實這完全是在演戲。而這個觀眾自然就是陶沙。當然了這也是一種策略。可以概括為欲擒故縱,或者是欲蓋彌彰。

“當然太好了,還真別說,咱們有很長日子沒見麵了。想念,想念。甚是想念!”陶沙非常尷尬的笑著說道。這個時候他都被這些虛情假意弄的要吐了。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因為他可不想讓這個客人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來。

“我可聽說了,賢弟高升了,現在已經成了魏王府裏的管家了。不知道此事是否屬實?”武安故意這樣說道。其實他早就得知了這個重要的消息,當然了這也是他最看重的地方。換句話說這個時候的陶沙才有重要的利用價值。

這個時候陶沙得意的笑了笑。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都是給人跑腿的。哪裏能跟兄長相提並論呢?”陶沙虛情假意的說道。

“彼此彼此,拿人俸祿替人辦事。你我之間差不多。”武安趕緊說道。

“慚愧慚愧。”陶沙也十分謙虛的說道。

“略表心意不成敬意。還望賢弟笑納。”武安從上衣兜裏摸出一張銀票遞了過來。陶沙著實的嚇了一大跳。他可從來多沒有見過這麼大數額的銀票。趕忙推辭了一番。

“無功不受祿,兄長這是何意,你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呢麼?”陶沙趕緊說道。

“這都是我的一番心意,莫非你是嫌少麼?”武安故意這樣說道。

“兄長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可沒有那個意思。”陶沙解釋道。他可不想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那就請賢弟收下。”武安又遞了過來。這一下陶沙並沒有推辭。而是欣然的接受了。這一下武安的心裏十分的高興。想要達到完全控製住這個人就必須先把他的肚子喂飽,這是他的原則。換句話說隻要這個人放開了口子,那麼接下裏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了。

“那我就收下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啊。”陶沙笑著說道。他哪裏知道自己正一點點地成為武安的一條魚。看來上鉤是早晚的事。隻是時間的問題了。正所謂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很快這個何小蓮就成為了上官雲燕明媒正娶的第二個妾室。當然了這要頂屬陶沙最得意了。他搖身一變成為了上官雲燕的內兄。這樣就等於把自己牢牢地捆在了這個上官雲燕的身上了。看來他在魏王府裏的地位更加穩固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雖然說這個何小蓮口口聲聲不同意,但還是半推半就的乘坐一頂貼著大紅喜字的花轎抬進了上官雲燕的府裏。

何小蓮之所以不同意這門婚事。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在這之前上官雲燕已經有了一房妻室,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雖然那個年代是可以妻妾成群的。但女人都是這樣的,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的。這個道理是不言自明的。自然這個何小蓮也不願意。更何況這要是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他一個黃花大閨女一進門就當別人的小妾。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說實在的她自己都沒有臉麵出去。她都能想象到那些奇怪的眼神就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身上。最重要的是這要是讓遠在外地的家裏人知道的話,那還不炸了鍋反了天麼?當初她可是瞞著他們偷偷溜出來的。但轉念一想她又沒有別的辦法。畢竟這個陶沙對她有救命之恩。她豈能不知恩圖報呢?雖然采用這種方式報答有些荒唐可笑,但她一個窮苦出身的女兒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呢?除了這個身體以外恐怕再也尋不見任何東西了。更何況這是為救命恩人做出的犧牲也是非常值得的。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還是一口答應了陶沙。這樣一來陶沙也滿心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