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心喚回到濱海,已經是淩晨三點了,他簡單的衝了個澡後,就毫無負擔,輕鬆自在,香香甜甜的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晨,田秀梅醒來,發現兒子的房間門虛掩著,她便好奇的推開房門的一條縫往屋裏看,隻見心愛的寶貝兒子羅心喚正仰麵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田秀梅輕輕的關上房門朝樓下飯廳走去,她邊下樓梯,邊自言自語“這孩子,什麼時候回來的呢?也沒事先說一聲。”
羅健坐在餐桌前看報紙,頭也沒抬,咳嗽了兩聲說道“他到家都下半夜了,我起來方便,正好看見他剛洗完澡,見他疲憊不堪的樣子,我也沒和他多說話。”
田秀梅坐在餐桌前,壓低聲音說道“你發現沒有,他這次出門,表現的挺奇怪,以前他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從不關機,可這次出門,他的手機總是關機,這是什麼情況。”
“可能不想被別人打攪吧!什麼也別說了,理解萬歲。”羅健通情達理的說道。
“他總去五台山,我覺得不是什麼好事。”田秀梅皺著眉頭,憂愁的說道。
“他去五台山挺正常呀!他那不是有業務嗎?”羅健冷靜的回答。
“那是你的看法,我可不那麼想,我擔心會發生不好的事。”田秀梅心事重重的回答。
“婦人之見,難成大器。”羅健淡漠的回了一句。
“算了吧!你從不關心兒子的安危,你就知道忙你自己的事業,你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你從沒花時間和精力關心過兒子的生活。”田秀梅又開始抱怨丈夫了,在她的心裏,兒子的安危是第一位,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又開始抱怨了,你整天關心他,有用嗎?他需要你那無休止的嘮叨嗎?”羅健不服氣的反駁道。
田秀梅感覺委屈,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你哭什麼?我又沒有怪你,就是順口說說而已。”羅健放下報紙,抬頭看著田秀梅安慰道。
“可憐的心喚,我擔心他這輩子恐怕要一個人過了。”田秀梅不住的抹眼淚。
“你胡言亂語什麼?我們的兒子那麼優秀,怎麼可能一個人過?他一定能找到一個可心的女人的,我相信他。”羅健對兒子充滿了信心。
“我看難呀?可能他命中真的沒有女人緣。”田秀梅呐呐的說道。
“此話怎麼講?你怎麼對兒子的前途,如此的悲觀呀?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羅健的眉頭深深的皺緊了。
“有件事,我始終沒敢告訴你。許多年前,我帶他去北京遊玩,在故宮門前碰到一個和尚,他說。。。。。。”田秀梅說不下去了。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他說什麼了?快說”羅健急不可待地問道。心情開始沉重起來。
“他說兒子命硬,克妻子,如果他近女色,就得喪命,說完丟下一塊手帕就走了。”田秀梅嗚嗚的哭了起來。
“真有此事嗎?”羅健如遭五雷轟頂,驚愕的喘不上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