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執盞呆萌的看著我:“我什麼都不管,我隻知道,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我要從一而終。”
還要做貞節烈男?
“故人,別鬧了。好不好?”
“我沒鬧,我是認真的。”
“故人……”
“我賴上你了,你要討厭我,就告我騷……擾,報警抓我……不然,以後,你在哪兒,我在哪兒?”
故人執盞把無賴發揮到極致。
故人執盞真的說到做到。
我上課,他拿個凳子坐在後麵聽,和小學生一樣,記筆記。
辦公桌和我並在一起,
我吃飯,他就坐在我對麵。
我回家,他也跟我回家。就在我床榻上躺著,害得我隻好我睡沙發。
我若要驅趕他,隻有一個方法,就是報警。
無論如何,我不能讓故人執盞難堪。
這樣的生活延續了一個多月。
我已經習慣一睜眼就看到煩人的故人執盞。
所以當故人執盞在我麵前消失一天,我便非常不習慣。
“小葉,你怎麼還上班啊?”陳主任道。
我詫異,現在又沒放假,我應該上班啊?
“小陳病了,你居然不知道。”
故人執盞病了。
記憶中他好像從來沒生過病。
“他怎麼啦?”
“醫生說他好像缺什麼,疼得厲害,跟我請假時,說話全是逗號。”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心眼,又生氣又擔心:“他活該,我就沒見過比他更挑食的,吃飯一點菜葉不能沾,吃肉不能放油,除了牛肉,什麼都不吃……”
我立馬打住,我這狀態就是妻子指責老公。
我很尷尬。
“去看看吧,小陳在這裏一個親人也沒有,怪可憐的。”陳主任說時,目光是責怪的。
同事們的目光也是共憤的。
我立馬打車前往故人執盞的住處。
一個月前,故人執盞就告訴我他的住處,還給我留了鑰匙,說那是我們的房子。
故人執盞隻說一遍,我居然記住了。
開門,故人執盞臉上全是汗珠。
我聽說,人體若缺什麼,也是往骨子裏疼。
“故人,你怎麼樣,醫生說缺什麼?”我用紙巾拭故人執盞臉上的汗,緊張問,“要不,我把韓清風叫過來。”
“沒事,你不用管我。”故人執盞一臉痛苦的坐在沙發上。
“藥吃了嗎?”
我痛苦時,故人執盞一直陪伴著我,我怎麼可能不管他。
“我沒買。”故人執盞有氣無力道。
“故人,你怎麼這麼任性,醫生說缺什麼,我去藥店買。”我又生氣,又心疼。
故人執盞湊近我,低聲的,虛弱的聲音說了句:“醫生說我缺吻。”
“缺什麼?”我沒聽清楚,湊近故人執盞。
故人執盞一下子抱住我,吻上我的唇。
我想要推開,故人執盞死死的按住我,唇不斷升級。
我和韓清野曾經夜夜歡歌,身體中的記憶全部複蘇。
開始我是認真的要推開他,後來,就象征性的推一推,最後,我下意識的剝故人執盞的衣服。
我們滾落在床榻上,纏綿交織。
“故人,你姐姐叫張清妍,為什麼你姓陳?”
“我跟我媽姓。”
“你剛才臉上的汗是怎麼回事?”
“拍戲專用道具。”
“故人,我們是成年人,剛才你可以不用負責。”
“我一輩子,隻和你做這種不負責任的事。”
“你這一套跟誰學的?”
“我自學成才,我覺得我還有進步的空間,剛才是練習,現在實戰。”
“我說的不是這個……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