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夕陽已下山。但是依然殘留著自己的痕跡,被染紅的天際久久沒有退去色彩。別墅後麵的森林被染成了火紅的滄桑。透過窗戶可以一將這無邊的慘象盡收眼底。已是傍晚七點
賢寞站在窗戶邊上看著不忍退去的滄桑,眼中一片的淒涼。冷風吹著樹葉莎莎作響,發絲也隨之舞動。這也像是在宣示著自己的命運般的,當親人不再是親人,血緣不在象征這什麼,自己隻能乖乖的借口親生的這三個字,尋找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
是缺失的?還是遺忘的?或者是早已注定?又或者隻是自己本該這樣,不需求什麼,也不應該得到什麼,任憑命運的眷顧,等待時間將悲傷退去,將夕陽點亮....................
賢寞一直站在那裏,像六歲那時第一次被送往寄宿製學校的的那個晚上,賢寞也像現在這樣望著遲遲沒有退去的夕陽,那個時候隻會一個人偷偷的哭,現在的她隻會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時候默默的悲傷,似乎所有的記憶都是在校園裏麵。
還記得那時第一次一個人爬到教學樓頂在一麵牆上寫下了自己的願望,然後閉上眼睛虔誠的禱告,也記得將自己的朋友的名字也寫在了上麵。那是自己第一次被送往定期托兒所的時候認識的,在那裏待了三個月之後,從國外回來的母親又將她送往了寄宿製學校。
直到初二賢寞賢寞又再一次遇見了那個孩子,在同一個班級裏,成績優異可是剛剛初三時再也沒有來過學校。現在還依稀記得用鉛筆寫下的歪歪斜斜的兩個字“程晨”
“現在應該回來了吧!”賢寞在許久的沉默之後,自言自語的說出這幾個字,之後房間裏又是一片沉靜。似乎可以聽到塵埃一顆顆落下的聲音,慢慢的落滿一地,將地上的
顏色掩埋,迎來一片漆黑。
賢寞將窗戶關上,拉上窗簾,一個人坐在床頭,房間裏的燈沒有開。
“叮咚!”手機的屏幕將房間照亮。
淩風:賢寞,有沒有睡著,現在在陌生的地方適應麼?要是睡不著的話,我可以給你打電話嗎?我知道你肯定睡不著的吧!
嗯!
賢寞簡單的發了一個嗯,接著看下一個消息
雨林初:應該還沒睡吧!要是餓了的話廚房裏有吃的!
我不吃泡麵!
淩風:你.....心情不太好吧,要是不想接的話,就算了!
嗯!
雨林初:今天做飯的阿姨來上班了!
空白..............................................................
賢寞呆呆的望著消息上顯示著的兩個人,微微一笑,大概除了淩風,雨林初是第二個關心自己的人,不過他和自己是什麼關係,和自己的父親又是什麼關係。應該是兄妹關係吧!賢寞想了想發了一句
謝謝!
手指不受控製的點進了聯係人裏,眼睛盯著聯係人照片裏那個表情淡淡的,眼中一片荒蕪的男孩,手指又不自覺點了一下
風吹雨成花
時間追不上白馬
你年少掌心的夢話
依然緊握著嗎
雲翻湧成夏眼淚被歲月蒸發這條路上的你我他
有誰迷路了嗎
我們說好不分離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算與世界為敵
就算與全世界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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