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頭,你還是老樣子,不思進取,下~流齷~齪。”來人很不客氣的打擊他。
被人給如此,眼睛眯起了一條縫,老神棍掃了來人一眼,有些焉氣了。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不安分的家夥,你不去泰山,好好準備準備,來我這兒幹什麼。”老神棍有氣無力道,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
“死老頭,你消息還真靈通呀。”軒源笑了笑,徑直在一張凳子上坐下來。
“吧,這次又想問什麼,如果是問你和她之間的決戰,恕我無可奉告。”老神棍倒很是幹脆。
“死老頭,你還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呀,這麼懂我的心思。”
“呸呸呸,什麼蛔蟲,真難聽。”老神棍“呸”了幾聲,很是不屑。
軒源笑了笑,安靜坐著,靜待老神棍解答。
老神棍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軒源,勉勉強強撐起精神,道:“以你這點實力,對付那個女魔頭,倒是能接得了幾招。”
軒源暴起,撲了上去,一把掐著他的脖子,狠狠地,狠狠地,將他往死裏掐,直到他兩眼翻白,雙腿一蹬,看樣子差不多沒氣了,這才鬆開手。
媽的,這老王八,簡直不知好歹,他可費了好大的氣力,才修行達到如此境界,這老烏龜倒好,他勉勉強強能接得了幾招,成心打擊人是不?
掐完之後,軒源回到座位上,就跟沒事人似的,默默看著手中神劍,而老神棍,則大字型一樣趴在地上,兩眼凸出,口吐白沫,就跟死了一樣。
許久不聞動靜,軒源朝地麵瞅了一眼,喃喃道:“真掛了呀,也好,為民除害,免得這死老頭瞎編亂造,禍害他人。”
“你掛了老夫都不會掛。”原來,還沒有掛,真是王八命,怎麼整都整不死。
老神棍幹咳兩聲,雙手撐著桌子,慢慢地爬了起來。
“人心不古呀,人心不古呀。”捋著胡須,老神棍搖頭歎息。
“死老頭,醒了沒有,要是沒有,我就再幫你醒一醒。”睨著他,軒源又將做出掐脖子的動作。
誰料,老神棍猛拍一下大腿,驚駭道:“啊呀,都怪你,那圓圓的、肥肥的屁股呀,哎喲,俺的心啊,都在滴血。”
捂著自己心口,老神棍一副心碎欲死的表情,惹來了軒源一個大大的白眼,就知道這死老頭老不正經,不思進取,果不其然。
“都怪你,老夫我畫個圈圈詛咒你,詛咒你活不過本月十五。”
是可忍孰不可忍,軒源憤而暴起,對著老神棍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打得老神棍哀嚎連連,慘烈無比,活脫脫一幅虐~待老人圖。
這情景要是被雪夢琪或是柳師師給看到,以她們那強烈的正義感,一定會憤而拔劍,追著軒源滿大街跑,誓要將他給砍成七塊八塊。
過了好久,哀嚎之聲,才慢慢消失,老神棍被軒源給揍得鼻青臉腫,不得不服軟。
“你會贏,這總該行了吧。”
雙手撐地,老神棍爬了好幾次,都沒有爬起來,最終也就放棄了,幹脆直接坐在地上。
“這還差不多。”拍了拍手,軒源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
良久,軒源收斂心神,緩緩道:“死老頭,其實我這次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想谘詢你,幫我一個朋友,打聽打聽一個人的下落。”
“誰?”
“玄風尊者。”
“什麼,柳玄風?”
老神棍震驚不已,雙目瞪圓,滿臉驚駭的望著軒源,先前的唉聲歎氣,早消得無影無蹤。
“死老頭,你見識廣博,通曉古今,如果你確實知道有關玄風尊者的消息,煩請告知,我代我那位朋友,好好的謝謝你。”
深深地,深深地,看了軒源一眼,老神棍好奇問:“你那位朋友,為何會打聽柳玄風,他是他什麼人?”
軒源擰緊眉頭,搖頭道:“我曾答應了她,不會將她身份告知他人,還請你見諒。”
老神棍笑了笑,露出一口泛黃爛牙,道:“柳玄風早於二十年前就已銷聲匿跡,無人知其下落,你以為,我會知道。”
深深地,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軒源拱了拱手,起身而去。
“叨擾了,前輩。”
看了看,軒源頓了頓神,仗劍而去,他要去準備準備,迎接即將而來的生死之戰。
突然,從背後傳來一個聲音:
“如果你那位朋友,真想知道有關柳玄風的消息,不妨去昆侖劍派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