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和龍舞霍然驚醒,“蹭”的站起來,舉目凝望四周,一股磅礴氣勢,慢慢浮現,做好大戰的準備。
“什麼人,藏頭露尾,不敢現身?”環顧四周,龍舞怒聲叱喝。
“血月宮妖人,還不快快引頸就戮。”
大喝之聲,從四麵八方傳來,氣勢洶洶,是敵非友。
對望一眼,兩人臉龐漸漸凝重,他們的擔心,終於如期而至,人間正道,追襲到了這兒,毅然決然,對他們起了突然襲擊。
話音方落,無數玄衣弟子,自而降,猶如降神兵,圍攏而來,手持長劍,劍光四射,伸縮吐納,將他們給團團圍住,不給他們任何逃生的機會。
為者是三位道人,身穿墨白道袍,其中一人,很是熟悉,赫然正為乾木真人。
而另外兩名道人,很是麵生,從未見過,可他們的身份,一點不低,他們和乾木真人一樣,同為昆侖劍派長老,乾火真人和乾金真人。
昆侖劍派,宗主鴻真人掌控大權,為最高領袖,在宗主手下,有四大長老,乾木、乾火、乾金、乾陽,他們修為絕頂,實力凡,均為宗師級人物,在修真界中,成名已久,赫赫有名,立足修真界,幾乎不敗。
他們四人在昆侖劍派中的地位,就跟龍舞、白羽她們在血月宮地位一般,掌控一方,直接效命於宗主鴻真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聲威顯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血月宮主,龍堂主,白堂主,我們好久不見。”乾木真人笑著道。
月琉螢不予理會,在昆侖劍派,除宗主鴻真人外,其他人還從來不放在眼裏。
龍舞喝道:“乾木、乾火、乾金,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阻攔我們血月宮的去路。”
乾金真人衝血觀音拱了拱手,道:“宮主,我宗主師兄聽聞宮主在泰山一戰中身受重創,被人一劍穿心,特命我等前來,邀請宮主蒞臨敝派,好好調養,待得傷勢痊愈,再回魔界,以免路上遭了什麼偷襲,傷勢惡化,神仙難救。”
“放肆。”
鴻之心,路人皆知,血觀音一旦落入他之手,絕對性命難保。
“敢問宮主,意下何如?”乾金真人再道,麵露和煦笑容,就如一道微風,輕輕吹過。
血觀音怒斥:“乾木、乾火、乾金,別以為本座現在身受重創,便奈何不了你們,本座要殺你們,就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乾火真人脾氣一向火爆,揚聲便道:“魔頭,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
“乾火,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對宮主大呼叫,指手畫腳。”白羽無比憤怒。
要是血觀音尚在巔峰狀態,縱然昆侖劍派四大長老齊聚於此,他們也毫無畏懼。
但是現在,血觀音為軒源一劍重傷,那一劍,完完全全洞穿了她的心髒,若非有九靈仙草,怕早已命葬黃泉,要想徹底恢複,談何容易。
眼下敵強我弱,形勢,於他們而言,可謂糟糕透頂,稍有不慎,便為滅頂之災。
“還請宮主配合,跟我們走一趟,避免造成無謂的傷亡。”
血觀音妙目一寒,冷冷道:“要是本座不答應呢?”
“不答應,那可由不得你,給我殺。”
乾金真人一聲令下,後麵昆侖劍派弟子仗劍殺來,齊齊飛至。
刀劍爭鋒,血雨紛飛,點染夜空,血月驚變,妖豔如畫。
“宮主,得罪。”
乾金真人袖口一抖,一柄寶劍,握在手中,怒喝一聲,寶劍劈而落,猶如長虹驚電,劃破了夜空,照亮了地。
乾金真人的實力,僅次於宗主鴻真人,莫在昆侖劍派,縱是整個修真界,能與之交手者,屈指可數,他之一劍,看似平平淡淡,實則蘊含莫測之威,斬滅地,亦非不可。
月琉螢大凜,乾金真人不愧為昆侖劍派四大長老之,僅憑這一劍,足可看出,他之修為,已達登峰造極,縱觀修真界,能與之匹敵者,怕也少之又少。
眼下,龍舞和白羽二人,分別為乾木真人、乾火真人給纏住,分身乏術,故而,當場之中,唯她一人,獨抗乾金真人。
不過,身為血月宮主,人人畏懼的血觀音,她自有她的傲氣,縱身負重傷,縱實力大損,亦沒有半點畏懼。
怒喝一聲,一股強大魔力,呼嘯而出,轉眼間遍布全身,形成一個強勁魔能光罩,牢牢護住了她。
玉手拂過月華,一道斷掌力,怒卷而下,氣勢驚,無比恐怖,悍然向乾金真人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