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寶馬女,唐品軒要離開南江省到京城工作,她正需要找一個新的靠山,而趙筱軍是她首選目標。
寶馬女一個人打天下,必須要一個靠山!
趙筱軍沒來之前,唐品軒把寶馬女叫到身邊,問空餘房子的事情,寶馬女沒有這麼爽快地答應唐品軒,隻是說盡量想辦法。
唐品軒也知道,寶馬女是在吊胃口,唐品軒有一種預感,寶馬女跟趙筱軍將來一定會發生點什麼?
寶馬女不想這麼快答應趙筱軍,她是有目的的,她想利用這次趙筱軍急著要租房子機會,把趙筱軍收到自己的石榴裙下,今後為自己服務。
寶馬女決定,唐品軒成為了她過去,趙筱軍將要迎接自己的未來。
寶馬女看到顧洋把半個身子靠到趙筱軍身上,心裏當然不是滋味,眼裏冒出兩道怒火。
對於曾本義來講,顧洋還是第一次見麵,從外表看來,算是一個漂亮端莊、魅力四射的女人,心說,趙筱軍這個家夥,什麼時候又勾搭上這個狐狸精,在這麼多人麵前,敢把半個屁股搭在趙筱軍的腿上,臭不要臉!
同樣,唐品軒把在坐的一個個介紹給顧洋,當介紹曾本義時,唐品軒說詞跟剛才介紹的不一樣,這就是唐品軒的強項。唐品軒說:“這位是夷州市紀委曾大科長,也是趙大才子的死黨,他們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找得到曾本義,就找得到趙大才子,要想找趙大才子辦事,就要先通過曾本義,曾本義別的強項沒有,抓貪官汙吏那是有一套,隻要他盯上的貪官,沒有一個漏網。所謂幹一行精一行,帶女人這方麵他可是外行,他別的本事沒有,是空的,隻抓貪官。”
曾本義笑笑,說:“沒有唐大秘書說得這麼嚴重,我跟趙大才子認識得比較早而已,我們也經過吵架,意見相左。我正準備跟他斷交。嗬嗬!”
趙筱軍說:“老鬼,老子對你這麼好,你還好意思說斷交,以後有什麼事,不要來煩我。你不要以為當了個小小科長,就在這種場合打腫臉充胖子,想在夷州站穩腳根,你還早呢?沒有別人罩著,你行嗎?”
曾本義說:“我還不稀罕這個狗屁科長,搞得我整天加班加點,勞心!家裏的老婆跟我鬧騰。自從去了紀委,老婆查東查西還不算,連我說的話都不相信,你們說,這是什麼情況?”
趙筱軍說:“你們評評理,老子好不容易托關係把他搞進紀委,不領情沒關係,整天發牢騷說怪話,稍微累一下,全怪到我頭上來。假如以後發達了,當上處級、廳級領導了,不知道還會不會怪我把他調到紀委?”
唐品軒知道他們是在鬥嘴,說:“沒關係,曾科長當上處級、廳級領導了,就不會這麼累,可以指揮手下的人幹,自己出出嘴巴就行。”
趙筱軍說:“他呀,連個老婆都管不住,老婆整天責怪他,說他在外浪蕩不著家,這個沒出息的家夥,把責任推到我頭上,說我不該把他調到紀委去工作。他說,如果還在市政府政研室上班,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鳥事!”
唐品軒不想因他們鬥嘴影響氣氛,把話題轉移道:“我給你們隆重地介紹,這位是省駐京辦副主任顧洋,是我省屈指可數的年輕有為的副廳級領導幹部,背景很硬。這次很有可能回到省直機關重要部門任職。我呢,去京城就是準備接她的班,我還有很多不懂的東西向她請教。來,晚上人也到齊了,本人在南江,有大家一路來的理解支持,我才走到今天。這次去京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心裏有一種離別時的愁緒,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舍不得你們!這杯灑也是離別後相思酒,今後大家見麵的機會少了,隻有相思苦、苦相思,幹一杯!”
趙筱軍發現,寶馬女眼眶裏淚水打著轉,好像快要溢出來。
昨天,唐品軒接到老板的命令,把自己的事情確定下來後,唐品軒第一時間單獨找寶馬女促膝長談。
在昏暗的包廂裏,唐品軒不敢正視寶馬女,低著頭,輕聲細語道:“你恨我吧?”
要說對唐品軒,寶馬女也投入了真的感情,也曾幻想跟唐品軒過一輩子生活,可事實沒有這麼簡單,想要唐品軒離婚跟自己結婚是不可能的,因為唐品軒老婆不像趙筱軍的老婆紅杏出過牆,唐品軒對老婆的感情非常好,兩夫妻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婚姻基礎牢固。平時,唐品軒老婆在背後默默地支持著,唐品軒對她的行為很敬佩,也很尊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