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美麗的夜晚,我還徘徊在所謂的上流生活中,跟著溫子高來到了宴會現場。溫子高的客戶不停地要我們喝酒,喝多了,他與他的客戶侃侃而談,我坐在一邊突覺得很別扭。
走到戶外,望著繁星點點,原來自己根本就不適合這所謂的上流社會。和溫子高所謂的曖昧也隻是逢場作戲。
望著一輪圓月,想著很快就要中秋了,團圓的日子我卻隻身一人。我隻是覺得自己太好笑了。想要一份安定的生活,可終究還是得不到。加上這段時間被惡夢纏繞著,自己更感覺累。
微風吹亂了我的長發,自覺還算清醒,可被風吹了下,頭尤其的疼痛。胃子裏像是燒著般,難受。
扶著圍牆,一股作嘔,全都吐了出來。想掏包拿紙巾擦嘴角的殘渣,卻恍然大悟,自己是空身出來的,包應該還放在宴會的沙發上。
正準備粗魯地用手擦除,一張紙巾遞到了我的手中,這是我們第一次相見。
我臉上泛著紅暈,眼睛早已模模糊糊,我想我是真的喝多了。
擦了擦嘴角的殘渣,對他微微地笑了笑,踉踉蹌蹌地準備回去,我想時間應該不早了,雖說子高不會找我,但是我也應該回去了。
沒走兩步,高跟鞋踩到一個坡度,整個重心偏移,差點摔下去,幸好他扶住了我。
他扶著我,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竟然會心跳加速。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的輪廓是那麼硬朗,他對我淡淡的微笑,竟然是如此的攝人心扉。
我有些尷尬地站直了身體,一陣寒顫,假裝迷迷糊糊地說著什麼。
他看到我發抖的樣子,脫下外套,披在我的身上:“外麵冷,秋天的晚上還是要穿件外套的。”
“謝謝,不過不需要。”帶有點醉意的跟他說著,把衣服還給了他,“謝謝你,扶住了我,沒讓我太丟臉。外套就不需要了,我也不知道拿了你的衣服,何時才能還給你。”
他本來還想說什麼,可我沒再理會他,一個人直接就往宴會走去。
月亮很美很亮,他的樣子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