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玩吧”,剛剛在聽西美訴苦的時候,看到了方易恒。他摟著小姐,親親我我的,整個人沉靜在快樂之中。
我是要跟他說清楚的,再怎麼樣也要問清楚,什麼事都衝自己來吧,西美是無辜的,還有她的男朋友也是無辜的,一切因我而起,誰都不應連累。
來到“玩吧”,他還是和旁邊的小姐說說笑笑。站在遠處望向他,心裏真的不是滋味,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他不喜歡這些的,那個有禮貌有風度的他去哪了?
他離開去了洗手間,他的女伴在他的酒杯裏下了藥。真是太過分了,我走到那個小姐麵前,想指責她,卻被方易恒一把抓住。
“你來做什麼?”
他把我的手抓得很緊,我能感覺到手上肯定有五指印了,忍住痛:“她們……”
還沒說完,他鬆開我的手,又坐到那個小姐身邊,摟著她在她的耳際說了些什麼,那小姐發嗲地說著“癢,你好壞”。
低下頭,不想再看下去,原來看到他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是那麼的疼,轉過身想走開。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來做什麼?”
沒有回過頭看他,怕看到他與別人的曖昧會讓自己忍不住落淚。
“放了我的朋友西美吧,她沒做錯什麼,不應該被開除。”一字一句地說著,帶有些哽咽。
“轉過身來。”他走到我身邊,把我一把拉到他的身邊,“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不開除她?”
望著他的臉,沒有任何表情,能感覺到他的冷峻。
他又走回到位置上,喝了一杯酒,我正想製止他不要喝,那是下藥的,他已入口了。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帶著那位小姐走了。
不知為什麼會擔心起他,也不知道那個小姐給他放了什麼藥,叫了輛計程車跟在他的車後麵。
他們來到一家五星酒店,他微醉地被那小姐扶著,上了酒店。
還是尾隨著他們,等他們進了房間,假裝是服務員進了房間。方易恒已經躺在床上,小姐隻穿著吊帶,頭發有些淩亂。
“是你啊?什麼事嗎?”
“你這是幹嘛,你在他酒裏下了什麼藥?”
“隻是想讓彼此更開心而已。”
“你——”我指著那個小姐,竟把她拉到了門外,“你知道他是誰嗎,你這麼做,你會後悔的。”
“我就是知道他是誰,我才這麼做的。”
我竟然氣得失控,狠狠地給了那個小姐一巴掌,把她轟出門外,把門關了。小姐不停地敲門我也沒在理,跑到方易恒身邊,不停地叫他,讓他快醒。
見他不動,準備拿水澆醒他,卻被他反手一抱,整個人躺在了他的懷裏。原來他根本就沒醉。
“你——”我回轉身來,與他麵對麵,那麼近距離的看著他,心都快要窒息了,原來自己終究還是沒忘記他,把眼望向別處,輕聲地說著,“你沒事?”
“你以為我這麼容易就能上她們的當,她們的小伎倆我會不清楚。”他放開了我,“你怎麼跟過來了?”
他站到了窗口,望著窗外,沒有多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