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老子搶女人,你******活膩歪了!別說你是池景安,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人高馬大的,說話就是有份量,他這麼一吼,酒吧裏的人大半都聽到了。
喝酒的跳舞的都停了,全都看過來。
看戲,誰不愛。
尤其這個戲的主人,還是池景安。
楚柏言大驚失色,那麼大的力把酒杯砸過去,可不容小趨。
卻見池景安側都沒有側一下,隻是長臂一伸,五指一手,酒杯已經到了手中。他連猶豫一下都沒有,反手一扔,砰地一下酒杯砸到了大漢的腳下,碎碴濺得到處都是。
“到我身邊來。”第二句話,依舊是對著女人說的。
女人嚇到了,但是也被這個男人剛剛那舉動帥到。
楚柏言鬆了一口氣,媽的,嚇死他了。兄弟們已經出來,在他身後。
大漢徹底被激怒,再次把女人給拽回來,順勢一推,女人踉蹌後退。
“池景安你他奶奶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大漢往前一跨,那個駕勢要動手了。
經理一看不好,立刻來勸架。可是還沒有說一句話,已經被大漢一掌推開,他操起吧台上的一瓶酒,對著池景安的腦袋躍躍欲試,“你******要是想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池景安這頭獅子隱忍力很強,他全程坐著也沒有發火,甚至從未正眼看過一眼大漢。隻是這酒瓶子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抬眸,幽黑的瞳孔迸射出淩厲的精光,“打架就要打,不要有這麼多前奏。”說著五指往起一攏,再一張……
手裏的酒杯飛了出去,像長了眼晴似的打到了大漢的虎口。
大漢手一麻,酒瓶摔地,又是哐啷一聲。
池景安已經起身,朝右邊走幾步,一把把那漂亮的小妞扯了過來,朝懷裏一摟,衝那大漢道:“她,是我的了。”
大家起了抽氣身,這等戲碼,精采。
不枉他們大半夜的還在這裏混。
池氏總裁和別的男人在酒吧深夜搶女人,夠過癮。
這抽氣身讓大漢覺得……很丟麵子。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在大家眾目葵葵之下被人欺負成這樣,開什麼玩笑!
他踢了一下旋轉椅,朝著池景安踢去,“放你媽的狗屁,老子的女人,你說搶就搶,池景安,你簡直欠教訓。”
椅子飛了過來……
撞到了池景安的膝蓋,聲音很重。
楚柏言:“……”這貨今天是真的瘋了,他完全可以躲過的,而且椅子撞到膝蓋不疼麼?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池少……”女人彎腰,玄然浴泣。
椅子也撞到了她的腿,好疼。
可還沒有等池景安做出反應,那大漢又持起一個酒瓶衝了過來,“媽的,池景安,老子就要你腦袋開花!”他衝得極快,楚柏言不加思索的擋了過去,和他廝殺起來。
池景安摟著小妞後。
有人來幫大漢,吧馬上的酒被他們打得稀巴爛。一側楚柏言叫來的人,問:“池少,怎麼辦?”
池景安幽暗的視線環繞全場,目光落向某處屬於相機的閃光點,薄到恰到好處的唇起,“砸!”
落下一字,鏗鏘有力。
清晨。
天空泛起魚肚白,床上的睡美人長睫顫了兩顫,睜開眼晴。
今天的感覺很不同,在一片柔軟當中……
這幾****都習慣醒來看著天花板,發一會兒的小呆。看著天花板上精致的吊燈……幾秒後,她一下子坐了起來。
這不是客廳,這是二樓的臥房。
她怎麼上來的。
是不是……他?
他回來了?
她睜紮著要下床,挪動著那條受傷的腿,下床。
把那隻受傷的腳抬起來,一條腿朝外蹦。屋中內沒有什麼可以去扶的東西,所以會重心不穩。身子踉齧幾步差點跌倒……終於蹦到了門邊上,打開門。外麵的人似乎正想敲門,手伸在半空中……
王影一看到他,頓時一驚。
腳下一趔趄,猝然往前栽去。
沒有倒地,站在門外的男人,長臂一伸把她抱了個滿懷,再彎腰把她抱在懷裏。
王影抗拒,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推阻著,“喬北離!你還敢來,你來幹什麼!”
慢著……
“你什麼時候來的?”
所以晚昨上她是怎麼上的樓?
喬北離臉龐沉靜,隻是把她抱著一語不發,到樓下。
“喬北離!”王影又重重的喊一聲,他怎麼還敢來,外麵鬧得還不夠熱鬧嗎?
“閉嘴。”喬北離冷冷的道了句,把她放在沙發上,又去反輪椅推過來,把她抱起來又放在輪椅上,推她進衛生間,全程沒發什麼話,也無視王影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