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那邊已經知道這邊的事情了,所以叫您要不惜一切地拉攏那小子,說不定他就是隱宗弟子間的第四位虛實。而且這些年,要不是少爺孤身一人,也不會被那兩人壓製,這是老爺的意思。”隱宗居住空間,一處宮殿中,一名褐色身影端坐於正中的椅子上,其身前一名須發花白的老者躬身地說道。
那褐色身影赫然是隱宗三大虛實弟子中的魂劍。
“小銘,這一次魂劍肯定會下血本拉攏那姓古的小子,這些年他被我們壓製得如此辛苦,肯定不會放過這一次機會。”居住空間的坊市深處密室中,魁梧漢子若有所思地道。
“怕什麼,我可是聽說你們家在古寶的小胖與這小子關係不錯,叫他繼續維持好這一關係就行了,還有就是較下麵的人,都別給我得罪了就是了。”瘦弱青年微微一愣,極為恢複自然地說道。
“那我過些時候的比鬥……”魁梧大漢繼而又臉露苦澀地說道。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就好了,我可不認為他能夠被你三兩找就給滅了!”瘦弱青年繼而看了一眼魁梧漢子,繼而似笑未笑地道。
“哦,居然能夠得到小銘你那麼高的評價,那麼這一次我就看看他能夠接我多少招。對你和那姓魂的我可能沒什麼轍,但是一個新人,也許有些人已經忘記我們存在了。”魁梧大漢微微一愣,繼而豪情萬丈地說道。
瘦弱青年瞟了一眼魁梧漢子,隨即雙眼微眯,一臉若有所思之色。
隱宗的大部分外部事務都是由外門負責,這一次門內弟子的比鬥也不例外。
此時在隱宗外門的一個空間中,占地足有萬丈的恢弘宮殿,如凡間皇帝上朝的絢麗華彩的殿堂,這些都充分顯示了外門的地位顯赫。
“眾所周知,這一次的比鬥將極大程度代表著接下來大戰中,我們隱宗能夠得到的資源,所以我認為原有的比賽規則應該略微做出一絲的改變。”在殿堂之上,一名穿著錦衣的中年人朗聲地說道。
“按照琪長老的話,那麼就是要在下一輪中,讓那鍾銘對戰魂劍,而那錢倉頡則對戰新人古靈了?”繼而又有一道聲音響起。
“哼,我聽聞琪長老向來與那鍾家和錢家關係要好,看來果然不錯,這一招可謂是為其拿盡了便宜。”隨即就有一些長老在呼應了。
“不錯,一直以來,那鍾銘都是壓製著魂劍,還有就是那錢倉頡戰力更是不弱於虛實中期,我可不認為一個虛體後期的新人能夠戰勝他。”
“那也不一定,我聽聞那魂劍在數年前可是已經進入了虛實中期,即使對戰鍾銘也不見得會輸。”
這裏就是隱宗外門的議事大廳,這裏沒有內門長老們的一切為了隱宗發展的話題,有得都是各種來來往往的利益,這也是隱宗內門設立外門的目的,畢竟像隱宗這樣猶如大雜燴的門派,其中錯根複雜,隱然一個濃縮的小型修界,利益永恒的遊戲規則當然就在這裏充分顯示了。
“此事既然我等無法得到統一意見,那麼我們就請大長老來定奪。”不知道過了許久,種種為了各自利益的爭論不休不止,最終其中一人方說道。
“看來此事隻有如此了!”
隨即一群喋喋不休的長老方同意,隨即響應起來。
“怎麼,一個弟子間的比鬥都讓你們這些執事長老討論大半天,而且還沒有一個結果。看來我們外門得清洗一下才行了,不然這樣下去,還如何管理整個隱宗?”聲音顯得有些平淡,但是其中威嚴和淩厲卻是使得在場的所有執事長老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
“參見大長老!”
隨即一眾執事長老硬著頭皮,向著前方不知道怎麼出現的一名白衣少年躬身行禮道。
“每一次的門內比鬥是如此無聊,既然如此,這一次就按照琪長老提出的規則去辦吧,這樣或許會更加的有趣!”隻見那外門大長老白衣少年目光如炬掃了一眼下方的數十執事長老,隨即定在其中一人身上,緊接著聲音平靜說道。
“大長老有令,我等遵從!”在其話音剛落間,隨即一眾長老再次高聲回應道。
“琪長老好本事,居然連大長老都能夠說得動!”
“哼,我何德何能,還有大長老什麼身份,憑我哪裏能夠說得動他?”
“看來這一次真的是大亂了,鍾家和錢家這一次算是真正的露臉了。”
“哼,露臉,走著瞧吧,你們不要忘記了,那新人可是內門大長老看好的,這一次我們大長老如此,說不定也是內門那邊的主意。”
“嗯,極有可能,既然如此我們還是拭目以待的好,其他的利益就不要參與了,這不是我們能夠從中獲利的。”
在外門大長老白衣少年走後,依舊留在大殿之上的一眾執事長老頓時議論了起來,其中更是
隱藏著無數的利益糾紛。
“我聽說這一次的比鬥有些變化!”隱宗主空間深處,內門大長老眉頭稍皺地看著身前須發花白的瞳長老輕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