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從指尖逃走,唯有我們還是在規規矩矩的過著每一天,生活總是那麼平淡而機械。隻是偶爾會有那麼一小段小插曲在滋潤著枯燥無味的小生活。
自從去了休閑會所,李俊毅立馬就改回了貪睡的習慣,九點半起床,十五分鍾整理一下日常必須做的事情。再花十五分鍾一路小跑去公司,這讓有時在窗口看風景的蘇曉曉打心底裏譏笑這家夥,非要留這點時間來作賤自己。可李俊毅依舊還是堅持著非說自己是晨跑。
今天還是同往常一樣,一路跑去了公司。來到四樓也剛好十點。這也被身邊的同事韓語打擊的說:“風哥,你丫的也太準時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沒必要這麼小氣吧。”
“去你的,風哥我是那種人嗎?”李俊毅說著手就直接勾搭在韓語的肩上,很自然的捏了一下。
“這不明擺著嗎?”說這話的是一個在這裏快要升職的服務員,這家夥,都快在這裏麵混成精了。已經可以圓滑的處理事情了,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內方外圓,城府頗深的24歲的叫黃俊的男人。
李俊毅手也沒有從韓語肩上放下而是隨意的摟著韓語說:“小語,你說我小氣嗎?”
這兩人叫勁怎麼把我也搭上,神經質的兩個家夥,反正我誰也不得罪。憨笑的看著李俊毅說:“風哥,你別的方麵真的沒話說,隻是嘛,這上班時間可是太牛逼。是不是算過。”
“去你的,我習慣晚起不行嗎?老子遲到了你們才開心是吧。”李俊毅撂下話就去巡檢房間去了,留下這兩人麵麵相覷的看著對方。
吃飯的時候,這兩人又跟李俊毅閑聊了起來,李俊毅心裏完全搞不懂這些人,說話怎麼都這樣。一會兒說風涼話,一會兒又說跟你熱火朝天。算了,我懶得跟你們計較。
李俊毅漸漸的也習慣了這種情況,無所謂,在樓下的時候,我比誰都能玩,就你們,我還不屑跟你們去計較那麼多。彼此之間有那麼點隔膜但是誰也不想去捅破那個張薄如蟬翼的紙。
不過在這女人眾多地方,抬頭不是客人就是女人。如果在這裏沒有點事情發生,那男的就不算男人。
不過李俊毅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種事情,也許是太低估了這群女人了,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李俊毅送著茶水去了520房間,房間裏,兩張高檔的按摩椅上一張坐著一個中年發福的,有啤酒肚的男人,而另一張上麵躺著一個光鮮亮麗,臉型精致的20多歲的堪稱傾國傾城的美麗女人。身後是兩個有些氣質的20歲年輕女技師,這兩人跟這個女人相比,稍微差了點姿色和氣質。
李俊毅微笑的和兩位客人打了招呼,然後將客人點的紅茶和可樂以及水果拚盤放在了兩張椅子的中間大理石台麵上。或許女人其實跟男人其實都差不多一樣,因為都是人,所以都愛美,李俊毅雖然也喜歡美女,隻是用情專一,心已有所屬。也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隻是這個坐在按摩椅上的女人被李俊毅身上的氣質所吸引,眼睛停留在李俊毅的身上,並沒有離開,李俊毅對於這種眼神早已習慣。沒有去在意。
從第一眼進入房間看到這一男一女的時候就猜出了大概,不是小三也就是小蜜之類的。對於這種人,李俊毅也是打心底裏瞧不起。抱著別人的老公叫親愛的,無非不是為了錢,最多也不過那一絲溫存。
物質化的感情,能維持多長時間,又能給予多少快樂。有多少人在短暫的快樂中迷失了自我,甚至混亂了一個家庭。也許時間是一個人最大毒藥,一點一滴的侵蝕著男人和女人心中的那一點點的調劑生活的滑潤劑,一但這點點的物質消失殆盡,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就到了終結, 而新鮮、刺激卻成了追求新的目標的主要目的。不管男人和女人,隻要有一個不在那條衡量婚姻的等高線上,那就隻能說明這個人已經開始了一種全新的生活。一種發泄著自己心中的那一抹不滿的心情,此時那個人也就出現了。就像現在看到的那樣,李俊逸隻是按照相關的規定跟著兩個人說了句謝謝,請慢用。隨後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