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時候,我走出校門,看到一輛白色切諾基停在對麵,估計是那兩個家夥在跟蹤我。我諒他們在大街上不敢怎麼樣,就從車跟前走過,看到飛機頭和三角眼在車裏坐著。他們看到了我,卻並沒有從車裏出來。
我假裝沒看見,徑直走了過去。但從那以後,我開始處處小心,提防那兩個家夥。
晚上和蕙姐一起演出的時候,我想把這件事告訴她,一想到她會不安,就沒有說,我覺得,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不應該讓她擔驚受怕。
和往常一樣,在演出的空隙,我和她躲在偏僻的地方,我抱著她親嘴。她因為怕人看見而滿臉通紅,一個勁地推我。我才不管這些,任性地抱緊她親吻,她拒絕不了也不敢出聲,也舍不得生氣,樣子可愛極了。
“討厭死了!”她推著我說。
“可我還想親!”我像個任性的孩子一樣地抱著她不放開。
她“嗬嗬”地笑,推我說,“去你的,沒完沒了,沒出息!”
“我就要!”我跟她撒嬌,“反正你得寵著我才是。”
“真拿你沒辦法,小壞蛋!”說完她閉上眼睛,一副聽天由命的神情,已經不再拒絕了。我又開始親吻她。
但她馬上就恢複了理智,用手擋住我的嘴巴說,“別忘了,這是在後台,不是在家裏。”
我也明白不能再繼續下去,隻好放開她一些,看了看周圍,好在沒有人看我們,我笑了一下,拉著她的雙手看著她說,“姐,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會纏著你的,你怕不怕?”
“怕啊,我都愁死了,不知道該怎樣擺脫你這個黏人的小家夥!”
“就黏你,想擺脫我,沒門。”我又抱緊了她,表麵上任性固執,心裏卻明白她說的是真心話,她知道我們之間不會有結果,已經發生了,不知道該如何結束。這一點,她比我想得多一些,看得出來,她對我的感情很複雜,這讓我多少有點鬱悶。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放在耳邊,裏麵傳出來龍老板的聲音,“小子,聽我說,離茹蕙遠點,這對你有好處。”
我心裏一緊,立刻明白,龍老板是在威脅我,想到趙雲和與洪大康的遭遇,我內心升起一絲恐懼,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龍老板,就拿著手機發愣。
蕙姐驚疑地看著我。
我關了手機,依然在發呆。
這時候有人來了,蕙姐和他們打招呼,就沒有再和我說話。
我坐在那裏,想著龍老板說的話,心裏有點不安,這家夥公然對我威脅,飛機頭李劍和三角眼又跟蹤我,是不是要對我下手?
蕙姐看到我這樣就問,“小河,你怎麼了,不舒服麼?”她摸我的額頭。
我說,“沒事的,姐。”
“馬上要上場了,我們排練一下吧。”她旋轉著說。
我答應著,就起來跟她到前麵去排練,然後等待上場。
演出結束之後,我們從劇場裏麵出來,上車的時候,我又看見那輛白色的切諾基停在那邊,這讓我更加不安。
一路上,我一直在回頭看後麵,看那輛白色切諾基是不是跟在後麵,當我發現後麵果然有輛白色切諾基的時候,差點叫出聲來。
但蕙姐並沒有發現這些,她一邊開車一邊問我,“小河,我送你回家,還是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