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和她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敢任性地摟抱親吻撫摸她,可我卻很怕小雨知道,在這方麵,不敢傷害小雨。

她想了一下說,“就說堵車了。”

當我把車停在她家門口的時候,就看見小雨從裏麵跑出來,看見我們就說,“媽媽,小河,你們怎麼了嘛,這時候才回來!”

燕姐笑著說,“遇到紅燈過不來,就多耽擱了一下。”然後就雙手捧著小雨的頭親了她一下,小雨笑著抱住了她,她們就先進去了。

我在外麵把車停進車庫裏麵,鎖好之後也進去。小雨在門口等著我,見我來了就笑一下,等我進去之後就把門關上。

我問她,“你媽媽呢?”

“洗澡去了。”

“嗯,不早了,小雨同學,做個好夢!”說完我回自己平時住的房間去。

“晚安!”小雨在我背後說。

這天上課的時候,柳老師把我叫到了一邊去,她問我,“小河,你是不是在外麵演出呢?”

這件事我一直保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就是不想讓學校裏的人知道,沒有想到還是被人知道了,看來這個城市還是太小,藏不住什麼秘密。

麵對柳老師的詢問,我當然不好說謊,就隻好輕描淡寫地笑著對她說,“沒事掙點零花錢而已。”

柳老師說,“你們馬上要考試,這麼緊張,你還在外麵演出,還要不要前途了?”

我說,“我們學跳舞就是為了上台演出,我現在已經上台演出了,前途就是這樣的啊。”

看到我這樣狡辯,柳老師就把我看著,似乎有點生氣了。

我趕緊賠笑說,“老師,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在外麵演出這件事,你就睜隻眼閉隻眼,就當不知道,你看好不好?”

柳老師聽了我的話之後說,“我隻是擔心你的前途,不管怎麼樣,你應該考進大學,或者是演出團裏去才行。”

我說,“老師,這件事,放心好了,我已經有了好舞伴,也有了演出舞台,心滿意足,別無他求。”

她聽了這話之後就白我一眼說,“你在現在那個地方有前途麼,草台班子,說不要你就不要你,說不定那天就失業。”說完她走了,和燕姐一樣,她也是學芭蕾的,長腿八字步,看上去有點好笑,雖然她沒有燕姐和蕙姐那麼漂亮,但也絕對是美女。

我回到了教室裏,小雨穿著黑色緊身衣,正在那裏壓腿,她看見我就說,“小河,我媽媽今天身體不好,我想替她上台。”

我意外地看著她,“你媽媽怎麼了?”

小雨說,“是痛。”

“是練功受傷了麼?”我有點緊張地問。

小雨悄悄地對我說,“是痛經。”

我“哦”了一下,燕姐生病,讓我心裏有些緊張。我請了個假,離開舞蹈室回到了宿舍裏,上網百度了一下痛經,看到有介紹治療這種病的方法,就記下來,到街上去買了生薑和紅糖,還有胎盤膏,止痛片這些,然後打出租車去到燕姐家。

到門口我按了門鈴,過了片刻,燕姐出來給我開了門,她捂著下腹,臉色有點蒼白,看得出她被這種病折磨得不輕。

她看見我就笑了一下說,“你這時候怎麼來了?”

“我請了個假。”

“小雨呢?”

“她在學校裏。”

說話間我進去關上了房門,看見她痛苦地蹙著眉頭,我就把手裏的塑料袋拿到桌子跟前去放下,“我給你買了點藥,你先服了吧。”然後我去飲水機跟前接了點水來,好讓她服藥。

她看了我拿來的藥之後笑了一下說,“這胎盤膏我吃了的,不太管用。”

“那我去給你煮紅糖薑湯水。”我拿著紅糖和薑進了廚房,先把小鐵鍋洗了洗,接了點水放在電磁爐上,打開電磁爐之後,就去洗薑,再用刀拍開了,和紅糖一起放進鍋裏熬。

我做這些的時候,燕姐就在門口看著我,我給電磁爐定好時間之後,就走到她跟前去對她說,“網上很多人說,紅糖薑湯水,對治療痛經很有效,反正也沒有什麼壞處,試試看也好。”

她笑了一下,一副瞧不起我的表情說,“看你,一個男人,婆婆媽媽的。”

我也笑了,“其實,男人不好當的,要是不關心,人家會說你無情無義,要是關心,又會被說成婆婆媽媽,反正怎麼做都不是。”

她一聽這話就“哎呀”了一聲,“你這小屁孩,居然說得出這樣的話來,跟七老八十的人似的,老氣橫秋,我都怕你了!”

我說,“怕我幹什麼呀,人家關心你還不好啊?在這個家裏,我是唯一的男人,我要是不關心你,那我成什麼了?”說著我把她抱了起來,送她回樓上的臥室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