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你們老師是這麼說的麼,不過,也有人認為黑天鵝並不是多麼的邪惡,它代表的是欲望、掙紮、不懦弱,不掩飾、不壓抑一切渴求:::-黑天鵝唯一的原則是追求快感的原則,就是自私的幸福,所以並不是反麵角色。”

小雨說,“黑天鵝是魔王的同夥,他們是來騙王子的,怎麼不是反麵角色,凡是欺騙的,都是邪惡的。”

我說,“理解不同,自然表達不同,據我所知,你們現在還是在用俄羅斯幾十年前的那套教學理論,不敢說已經過時了,但卻沒有必要把那當成唯一的標準,畢竟這個世界是永遠在變化著的。”

小雨說,“你這話看起來很像那麼回事,可你想想,要是拋開了俄羅斯,世界上的芭蕾舞會成為什麼樣子,會黯然失色的!”

我說,“俄羅斯的芭蕾舞風格講究粗獷,豪放,力量和表現張力,可歐洲的卻講究精致和優美,你說孰高孰低?”

小雨不悅地說,“你又不是權威。”然後她就笑了,“不過,你倒是很有自己的見識,有自己的頭腦。”

我說,“反正我不會犯教條主義錯誤。”

小雨聽了這話,就不屑地鄙視了我一下。

燕姐笑著說,“你們的爭論很有意思,也正是因為這樣,天鵝湖才有了各自不同的版本,不同的風格。”

聽得出來,燕姐站在我這一邊。

小雨無奈地歎了口氣,“唉,各執一詞,莫衷一是,把缺點不足當風格,諱疾忌醫,這可怎麼是好哦!”

我和燕姐都笑了。

接下來,我和燕姐跳了一段白天鵝和王子在湖邊的那段雙人舞。完了之後小雨拍著手笑著說,“媽媽演黑天鵝有點不盡人意,可白天鵝最合適,形神兼備,簡直無可挑剔,完美極了!”

燕姐聽了就笑了一笑,雖然顯得榮辱不驚,但也可以看出她眼裏透出動人的神采,流露出內心的驕傲。

接下來我和燕姐繼續排練了一些別的舞段。看得出來,雖然她已經有很久沒有登台演出了,但狀態依然很好,那些動作也都熟記於心,並沒有絲毫的生疏。

我對她說,“秦總,以您現在的狀態,登台演出完全沒有問題,您是不是今晚就上台?”

燕姐笑著說,“這合適麼,我怕影響了你們的安排。”

我說,“沒問題的,演出團本來就是你的,你一直都是A角,你要是想上,現在就給周姐打個電話,讓她安排一下。”

燕姐聽了我的話笑而不語,顯然已經心動了,卻有點猶豫。

我說,“那我先跟周姐說一聲。”說完我拿出手機撥打了周姐的號碼,接通後我說,“周姐,今晚的演出安排秦總上吧。”

周姐問,“這是秦總的意思麼?”

“當然了,我現在就在秦總這裏。”

周姐說,“這件事關係重大,除非秦總親自跟我說我才相信。”

“好吧,讓秦總跟你說。”我把手機交給了燕姐。

燕姐拿著手機說,“周姐……是的,你看有什麼問題麼……嗯,是的,我感覺狀態還可以……可以的,那就這樣吧,你安排一下,我會提前一些過去……嗯,就這樣,再見!”

和周姐通完話之後,燕姐把手機還給我說,“已經定下來了。”

小雨笑著說,“媽媽決定重返舞台,那就得繼續排練哦!”

接下來,我和燕姐繼續排練,小雨就在旁邊監督我們。一會女傭人來請吃飯,我們就去吃了,完了又繼續接著練。

到了下午四點左右,小雨笑著說,“好了,就到這裏吧,休息,保存體力,晚上去了再熟悉一下,就可以正式演出了。”

因為出了汗,燕姐就去洗澡。很快她就出來了,對我說,“小河你也去洗一下吧。”

我也去衝洗了一下,出來看到小雨在用橄欖油在給燕姐做按摩,燕姐伏在那裏,身上是完全裸露的,肌膚似雪,珠圓玉潤,光澤晶瑩。

因為小雨在旁邊,我就不好過去,就遠遠地對她們說,“秦總,小雨,我先回去了,回頭我們劇場見。”

燕姐伏在那裏看著我說,“要不你就在這裏,到時候我們一起過去?”

我聽了就有點猶豫,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

小雨笑著對我說,“小河你今天訓練累了,等會我也幫你按摩恢複一下。”

我想到她們家裏並不隻是她們母女兩個人,還有女傭人在,我一個男人留在這裏讓小雨給按摩,難保女傭人不告訴給白叔,於是我還是決定離開。我說,“不用了,我回去還有點別的事,秦總小雨再見!”說完我離開了。

小雨說,“我讓司機送你。”

“我打車就是。”我頭也不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