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我,“你要幹嘛啊?”

“你說幹嘛,你就是嘛,就收拾你。”我說著一把就把她拎起來扔到沙發上,然後脫下褲頭,橫行霸道地走上前去。

她一看我這樣,就把身體縮在沙發上,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

我就站在沙發邊上按住她,居高臨下,毫不客氣地對她一陣狂屠,完了之後我毫冷漠地丟下她,坐到桌子旁邊,一邊享用她給做的早餐,一邊欣賞沙發上她橫陳的玉體。

她躺在沙發上看著我,咬牙含恨,有點想要罵我的樣子,卻笑著,過了一會她才緩了過來,先過來用墊子在我頭上砸上一下,然後走到衛生間裏去了。

過了片刻,我吃得差不多了。她從衛生間裏麵出來,又去媽媽的梳妝台跟前對著鏡子打扮了一下,片刻功夫,她已經打扮得和剛才一樣光鮮,散亂的頭發也重新梳理好了,然後她坐到沙發上穿上了高跟鞋,拿了她的小包準備離開。臨出門的時候,她對我笑了一下說,“我不一定每天都有時間來給你做早餐。”

我說,“那你今天怎麼有空來了?”

“今天白老板去辦事了。”說完她開了門走了。

我去把門關好,然後回來躺在沙發上,想著她去了白老板那裏,還想著我一個人在家裏沒人做飯,特地過來給我做吃的,這樣的女人,說愛吧不像,說不愛吧,卻又這樣體貼入微,讓人感動。

那以後,柳月湘經常過來給我做飯,不是所有的時間都來,但大部分時間會來。每次來我都會幹她一炮,完了她就離開。我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來給我做飯呢,還是來讓我幹她,也許兩者都有。男女之間的事,本來就是各取所需,沒有必要分得那麼清楚。

這天,她照常來給我做飯,但並沒有像平時那樣,一會就回去,而是在這裏呆了下來,一呆就是大半天。

我問她,“今天你不回白老板那裏去了麼?”

她說,“白叔的老婆和女兒來了。”

原來是這樣,原先她住在白老板那裏,現在燕姐和小雨回來了,她自然隻有躲出來。

我不由得笑了,對她說,“做小三就是這樣,偷偷摸摸的,見不得人。”

她笑了一下,有點別扭的樣子,她問我,“你不是和他女兒很好麼,她來到上海也沒有來找你?”顯然,她還不知道我和小雨已經反目成仇,形同陌路。

我心裏有點別扭,就嘲諷她說,“她一來上海你就躲到我這裏,要是她再來我這裏,你躲哪裏去?”

“去你的!”她本來就是在沙發上躺著的,這時候就給了我一腳。

我笑了,抓住她的腳一擰,迫使她扭過了身去,我說,“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別像老鼠一樣躲躲藏藏,最好讓白老板跟他老婆離婚,你小三轉正,做堂堂正正的富豪夫人。”說完我在她圓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去你的。”她又蹬了我一下,就開始想我說的話,顯然,她有點動心了,然後她說,“除非我懷上白叔的孩子。”

我說,“你有腦子沒有,白老板不能生,他兩個孩子都是領養的。”

她說,“也許那是他老婆不能生,不一定就是他不行。”

我在她漂亮的鼻梁上刮了一下說,“說你沒腦子你還不承認,你也不想想,他那麼有錢,他老婆根本就不用,都是在外麵花錢找年輕漂亮的,咱們演出團,多少女孩都被他搞過,老婆不能生,他不會讓別的女人生?”

說實話我有點惡心,這個女人也真是,居然為了錢這樣殫精竭慮,犯得著這樣麼,人生在世,簡簡單單,快快樂樂的不好麼,雖說是有錢可以改善生活質量,可為了錢失去這樣出賣自己,也是舍本求末,得不償失,今天的社會,有多少人迷失在這條路上。

第二天,柳月湘告訴我說,“小河,我要去廣州。”

“去廣州幹什麼,你的位置在公司,你的舞台在這裏。”我說。

她說,“白叔讓我陪他。”

“不去不行麼?”

“你知道的,我也是為了咱們公司。”她有點為難的神情,然後又說,“不過就是少了咱們倆的一個節目而已,不會影響什麼的,過幾天就回來了。”

我隻好表態說,“你自己決定吧。”

“那我就去了。”

我沒有再說什麼。

第二天,她真的走了,和白老板一起去了廣州。

柳月湘一走,我沒有了舞伴,自然就不用上場演出了,隻是處理一些公司的事務而已。

接下來我們聯係到了外出演出的業務,我打手機讓柳月湘回來,好隨團一起去外麵演出。

柳月湘當時答應得好好的,說馬上回來,可兩個小時之後,她給我打來電話說,“小河,我回不去了,白叔不讓我走。”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