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到了裏麵,我們見到了媽媽,媽媽和周姐談了一下,把這件事定了下來。就這樣,周姐在我的舉薦下出任公司經理。

這天,媽媽說要去外地看看那些分公司經營情況,辦理一些事情。

媽媽走了之後,家裏就剩下了我和蕙姐。

吃過晚飯之後,大鼻子打手機讓我去玩,我就跟蕙姐說要出去。

蕙姐說,“不行。”

“為什麼啊?”我問。

“我怕你去找別的女人。”

我一聽就鬱悶了,我說,“姐,在你眼裏,我是那種人麼?”

“那好,你說說,你和那個叫亞欣的女孩子,是什麼關係?”

我見她問這個,就不無別扭地說,“你知道的拉,我和亞欣是很好的朋友,是多年的同學,一起搭檔跳舞,關係比較好而已。”

“關係比較好,有多好啊?是不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蕙姐的語氣裏明顯的帶著酸氣。

我想了起來,今天在練功廳裏訓練休息的時候,亞欣幫我做了按摩,兩個人在一起說說笑笑了一會,被蕙姐看見了,她當時沒有說什麼,心裏不高興了。

這時候我自然不敢說去玩遊戲的話了,就給大鼻子回了個手機,說突然有事,不去了。

盡管這樣,蕙姐還是一臉不悅,顯然還在生氣。

我說,“姐,你別這樣小心眼好不好啊,我和亞欣關係是比較好,可在我心裏,你比誰都重要。”我怕她再說什麼,就抱緊了她說,“好了,別吃醋了,我真的隻喜歡你一個人的。”

她這才臉色好了一些,用一根細長的食指在我鼻尖上按了一下說,“你敢花心,看我怎麼治你!”

看見她這樣,我有些無奈,也有些好笑,可心裏卻也喜歡,她這樣小心眼,說明她很在乎我。

我抱著她說,“你還治我呢,我治你還差不多!現在我就把你這愛翹嘴巴的小嘴給親腫,看你怎麼辦!”說完我就把她的小嘴堵住親吻起來。

她開始還笑著打我推我,要想掙脫開來,可她那點力氣,怎麼能掙脫我的懷抱?她被我抱得緊緊的親吻著,一點的辦法也沒有,很快就有了感覺,不再反抗了,反而把我摟得緊緊的,把她整個身體掛在我麵前,雙腳離開了地麵,和我長時間地熱吻著。接下來,我把她抱起來,一邊繼續親吻著,一麵走進了臥室裏。

我和她在床上纏綿著,我使出各種法子和她玩,一會對她柔情萬丈,嗬護有加,讓她喜不自禁;一會又假裝很壞的樣子對她進行虐待和欺淩,讓她又哭又笑。

我們就這樣玩著鬧著,自有一種說不出的樂趣。到了最後,兩個人都累了,就依偎在一起休息。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梁總監打來的,我一手摟著蕙姐,一手拿起手機放在耳邊。梁總監說,“小河,我們舞蹈團成立了,演員什麼的都差不多齊了,訓練得也差不多了,不馬上拿出節目來,就不能進行演出,這樣時間長了會有損失,可我又不知道該選擇什麼節目才好,你說這個怎麼辦?你是不是和白總商量一下,做個決定啊?”

我就有點奇怪,我不過是個演員,這個梁總監怎麼找我問這個,聽他的語氣,好像我是老板似的。

我有點別扭,但他是總監,我不好說什麼,隻有說,“我請示一下再說吧。”完了我就把手機關了,然後問蕙姐,“姐,你說呢?”

蕙姐自然聽見了時間裏梁總監的話,她想了一下說,“先排練一些著名舞劇的舞段吧,這樣可以讓演員保持狀態,也可以隨機組成一台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