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毫無疑問具有幾分任性和霸氣,媽媽和蕙姐都有點吃驚,媽媽睜大眼睛看著我。

蕙姐是被我抱著的,這時候就紅了臉靠在我肩頭上,看得出來,我的話讓她很受用,但她卻還是笑著對媽媽說,“姐,你看小河,你管不管他嘛!”

媽媽氣得笑了,她知道這件事不能管的,一個是從小寵壞了的獨子,兒大不由娘,管不了;一個是董事長老板,不敢管,都是由不得她的,她隻好裝模作樣對我說,“小河,你不要這樣淘氣!”

我說,“都說了蕙姐是我的,你再說給她介紹什麼人,我就跟你急!”

蕙姐在我懷裏觀察著媽媽的臉色,看得出來,我的話讓她很受用,她想看看媽媽下麵會這麼說。

媽媽看到我這樣,就把我看著不說話,看得出來,她對此無可奈何。

我知道媽媽有午休的習慣,我說,“媽媽,你午休吧,我和蕙姐去我房間裏了。”說完我就抱著蕙姐出來到我的房間裏去。

蕙姐急得用小拳頭打我說,“小河,別太淘氣,讓我在你媽媽跟前太難堪!”

我說,“姐,我不是淘氣,你是我的,媽媽憑什麼勸你找別的男人啊,我聽了都是氣,這件事就是要嚴正聲明,免得以後媽媽再提起。”

蕙姐聽了我的話之後,滿臉都是愜意表情,她獎勵似地親吻了我一下。

我把她丟到床上,弄得她花枝亂顫,老鼠一樣“吱吱”地叫個不住。

我和蕙姐親熱完了之後,兩個人在床上安靜下來,過了一會蕙姐說,“小河,我想早點去跳舞,閑著才難受呢。”

“你還是那麼急性子,閑不住,勞碌的命!”我笑著說蕙姐,在她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完了之後又說,“那周一我領你去和學生見麵吧,你先給安娜老師當助教,熟悉一下再看。”

“好的。”蕙姐答應後又問,“安娜老師是這方麵的專家麼?”

我說,“安娜老師是俄羅斯人,曾經也是芭蕾舞演員,八十年代的時候名氣很大,當過大劇院的首席,現在離開了舞台任教,經驗豐富,大家都很尊敬她。”

蕙姐問我,“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我一聽她問這個,未免暗自緊張,我說,“以前我在法國跳舞的時候,她也在那裏跳舞,我和她是同事,也當過舞伴和搭檔,演出過。”

蕙姐就拿過我的手機,從裏麵找出我和安娜排練時的照片,照片裏,我把安娜高高地托舉在空中,做那個旋轉動作,她問我,“就是她對吧?”她又找出來幾張我和安娜在一起排練的照片。

我說,“是她,怎麼樣,水平可以吧?”

“俄羅斯人當然和咱們不一樣,她們天生就是跳芭蕾舞的身材。”蕙姐說。

“可你的身材也不差啊,長腿,細腰,留肩,高腳背,還有蝴蝶背,安娜有的你都有,你還比她年輕,比她皮膚好,比她會撒嬌。”我又開始逗她。

蕙姐果然笑得很開心,卻做出煩我的樣子說,“小河,你拿一會不淘氣都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