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也很開心，對大家說，“大家看見了吧，這就是芭蕾藝術的魅力！你們如果能夠達到白老師的水平，考上正規的芭蕾舞團就沒有問題。大家一定要努力哦！”
女學生都湧到蕙姐身邊，像一群小麻雀一樣圍住她雀躍著說，“白老師教我們！”
蕙姐笑著摟住了她們，有點像一隻老母雞用翅膀嗬護著一群小雞，她說，“隻要你們努力，我是不會有任何保留的。”
然後，她就讓女生們跟她學這段舞蹈，開始了她作為老師的第一次教學。
我們的男生和女生的所學內容有所不同，在蕙姐帶女生們訓練的時候，我就帶男生去另外一個地方訓練，對於這些調皮搗蛋的男生，必須厲害一點才鎮得住，我站在那裏讓他們做旋轉跳躍練習，一個一個地跳，不對的地方就指著喊叫，“注意動作！”
我的凶狠嚴厲出了名，男生們每個人都不敢不認真，都努力做好每個動作。
一個斯巴達的男子獨舞完成下來，還不錯，我沒有訓他們，他們都舒了一口氣。
那邊，蕙姐領著女生們在練習“天鵝湖”裏的公主獨舞，那巨大的鏡子裏，都是她們苗條輕盈的身影，個個穿著緊身衣，如花似玉，像是一群天使。
放學後，我和蕙姐一起去吃午飯。我問她，“第一天上課，還行麼？”
“還行，比想象的輕鬆一些。”蕙姐顯然心情很好。
我說，“做這個舞蹈老師，不要不認真，但也不要太認真，也不要太投入，保留一些更好，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
“我今天是很投入的，就是話說得多，嗓子有點累，以後就會調整自己了。小河，我看了，班上的女生，不能說所有的都條件合格，但也有幾個好苗子呢，除了柳麗，武萍萍，陸瑩瑩，孫小瑾，也是比較不錯的。”
我說，“你今天帶的是高級班了，能升到高級班的，自然都是不錯的。除了武萍萍和柳麗之外，陸瑩瑩的條件算好的但她不穩定，發揮時好時壞，對音樂不夠敏感；孫小瑾的不足腳背差點，爆發力不足，好像也不夠努力，沒有想成為舞蹈家的夢想。你以後給她們上課，要明白誰是真正來學舞蹈的，誰是來玩的。”
“應該明白誰是那塊料，誰不是那塊料！”蕙姐笑著糾正說。
我笑了一下，“我們藝校是民營的，商業性質，不可以不考慮賺錢哦，凡是來學習的，隻要肯出學費，不論是不受那塊料，哪怕就是條件再差，我們都收的。”
“這個我不同意，我還是主張教學質量第一，培養出未來的舞蹈家，那多有成就感呀，你說是不是？”蕙姐顯然與我看法有所不同。
我說，“當然了，你的想法我很讚同，但要做到這點，就必須犧牲一些經濟利益。”
蕙姐說，“以後這個由我來管，不圖賺錢，隻圖打造一流的芭蕾舞院校。”
“你會受到反對的，除非你自己出資。”
“當然是我自己投資了，我準備一年拿出一二百萬來補貼一下，無所謂的。”蕙姐輕描淡寫的語氣。
我笑了，“姐，你還是跟原來一樣，喜歡領著一幫小舞者跟在你周圍，眾星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