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和蕙姐在地上扭打著,開始是萍萍占了上風,但接下來,蕙姐開始反擊了。
我突然想起來蕙姐會巴西柔術,意識到下麵萍萍肯定會吃虧,就想上去把她們拉開,但又一想,讓萍萍知道打不過蕙姐也許是好事,她就不會這樣強勢了,以後會安分一些。
於是我就不上去把她們分開,而是在旁邊說,“好了,你們別鬧了,這樣有什麼意思嘛,弄得跟下裏巴人似的?”
我的話她們根本不聽,兩個人繼續扭打著,蕙姐仰麵躺在地板上,萍萍騎在她身上。
可我一看這種情況,就知道萍萍要有麻煩了,蕙姐這是故意示弱,引萍萍上鉤。
果然,蕙姐的雙腿抬起來,兩個腳交叉勾在一起夾住了萍萍的脖子,同時雙手抓住了萍萍按在她胸前的兩個手腕,先是一擰,再往兩邊一分。這樣萍萍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想起來卻被蕙姐整個身體的重量吊住,掙紮幾次都動不了,雙手也沒有辦法用力,一下子像是被鎖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我說,“萍萍,老師是武林高手,你會吃虧的。”
萍萍說,“誰怕她!”
接下來萍萍繼續反抗,想掙脫出來,可蕙姐鎖緊了她不鬆,消耗萍萍的體力,果然,過了一會,萍萍就明顯的不行了,這時候蕙姐就開始反擊,她把萍萍放倒在地板上仰麵躺著,她自己坐在地板上,下麵雙腿絞住萍萍的雙腿,上麵雙臂鎖住萍萍的脖子,這樣萍萍被她鎖住,無論怎樣掙紮都無濟於事。
萍萍身體被蕙姐盤住動彈不得,開始還是一臉的怒容和不服氣,奮力反抗著,可等時間一長,她知道反抗無濟於事,就有點痛苦起來,一臉的羞臊和悲苦。
我蹲在萍萍跟前對她說,“萍萍,這次較量你已經輸了,根據比賽規則,你敲一下地板就表示認輸,這樣老師就會放你起來。”
萍萍說,“我死也不會輸給她!”
蕙姐繼續把萍萍鎖著,萍萍動彈不得,蕙姐開始摸她的臉羞辱她,“你這樣的幾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知道麼?“
萍萍被蕙姐這樣羞辱,又反抗不得,差不多要哭了。
看到萍萍這樣,我就對蕙姐說,“姐,你已經贏了,放萍萍起來好麼?”
“她還沒有認輸呢。”蕙姐依然絞住萍萍不放她起來。
我就對萍萍說,“萍萍,你認輸好麼?”
萍萍已經哭了,嘴上卻依然強硬地說,“就不!”
我說,“萍萍,老師這一招叫做‘老樹盤根’,被盤住了就沒有辦法的,隻能越盤越緊。她是武林高手,受過高人指教的,別說你了,我都打不過她的。”
萍萍說,“你就在旁邊看著她欺負我,你也不打她!”
我為難地說,“你們兩個之間決鬥,我是不能插手的,這是規矩。”
萍萍說,“就知道你會兩邊都不得罪!”
我就對蕙姐說,“姐,萍萍小,不知道你的厲害,現在她知道了,你就饒了她好麼?”
“是她進來就動手的,我不過是自衛反擊而已。”蕙姐說完就把萍萍放開了,起去到辦公桌前拿起杯子喝水。
我上去把萍萍從地板上扶起來,摟著她安撫著說,“萍萍,你沒事吧?”
萍萍一臉的羞臊和悲傷,還有幾分屈辱,眼淚閃著淚花,她沒有說話。
我想起來了亞欣,當初她也是和蕙姐打架,被蕙姐給鎖住不能動彈,最後哭了。後來亞欣知道蕙姐使用的是巴西柔術,就研究學習了幾招,後來跟燕姐打架用上,把燕姐給製得服服帖帖的,以至於兩個人的關係變得親密起來,最後成了百合夫妻。今天,蕙姐又用這招把萍萍給製伏了,萍萍變得沒脾氣,這倒讓我暗中喜歡。
我一手摟著萍萍,一手把蕙姐也摟過來,一個手摟著一個,讓她們麵對麵近距離挨在一起,我說,“其實,你們兩個完全可以和睦相處的,都是最優秀的舞蹈家,應該惺惺相惜,成為好朋友,好閨蜜,比爭風吃醋,兩敗俱傷好多了,你們說是吧?”
聽了我的話之後,萍萍和蕙姐都不說話,我知道,就算她們心裏不願意,此時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把她們兩個同時摟住,把她們兩個合在一起,讓她們的臉也貼在一起,我說,“以後你們兩個好好的,成為好朋友,好麼?”
她們兩個都不說話,看得出來,她們還磨不開臉麵。
我說,“就這樣定了好麼?”
萍萍還是很輕地說了一聲,“我不!”
我說,“萍萍,你想想,你要是跟老師鬧翻了,老師不讓你在這裏跳舞,你又這麼酷愛跳舞,那時候你失去了這裏的位置,你沒有地方跳舞,會多鬱悶的,你跟老師好,你們都這麼優秀,這麼熱愛舞蹈,在一起會有很多共同語言的,我也不會左右為難,這樣難道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