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再說話,低頭別扭了一會才說,“我就知道,任何時候你都是有理由辯解的。”
“不管怎麼樣,反正你要包容我。”我抱著她說。
果然,她氣消了很多,過了一會,無可奈何地說道,“你先回去吧,一會我過去給你做飯。”
“姐,你原諒我了?”我笑了,親了她一下。
她笑了,卻又繃著臉說,“你個小痞子,就知道糾纏磨嘰,快滾吧,別在這煩我!”
我“嘿嘿”地笑,抱著她嘴對嘴親吻了她一會,也不管她那麼多,就把她抱起來放在書桌上,不由分說地和她親熱起來,她一邊笑著一邊打我,但看得出來她其實很開心。
就這樣,我任性而又霸道地和要了她一回,然後然後放開她說,“姐,老師,老板,情人,舞伴,我先走了,你不來給我做飯,我就餓著,告辭!”說完我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向後轉,邁著正步離開了她家。
我回到家裏,一邊上網一邊等她,過了片刻她來了,進廚房給我做飯。
一會她煎了幾個雞蛋,下了碗掛麵,炒了一個青椒蘑菇,切了一些火腿腸,然後端給我吃。
我說,“姐,你也吃。”
“我吃過了。”
“那就吃個煎雞蛋吧。”我夾一個煎雞蛋喂她。
“姐不吃,最近在控製體重,不可以多吃的,你吃吧,不管姐。”說完她去拖地了。
我吃完了,收拾了碗筷之後,她已經把幾間房間都拖完了。
我去收拾了一下床鋪,然後出來換了軟底鞋,和她一起開始進行把杆訓練。
她已經不再去想萍萍的那件事,好像已經忘了,這讓我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我一邊和她進行著練習,一邊就和她說話。
我說,“姐,你和錢老板是夫妻,他在外麵有女人,你在外麵有我,你們夫妻這樣雙雙出軌,貌合神離的,同床異夢,還有意思麼?”
她聽了有點鬱悶起來,“可就算離了婚,又能怎麼樣呢,再找男人結婚麼,誰知道會是怎樣。”
我說,“你離了婚就跟著我啊,還找個屁啊。”
“你更讓人沒有安全感。”蕙姐一臉的鬱悶。
我笑了一下,“那你愛他麼?”
“不愛,就是不討厭他而已。”
“那你愛誰?”
“愛你。你知道麼,他在外麵找女人,我根本就不在意,不當回事,連生氣的感覺的都沒有,可你和別的女孩在一起,我就氣得不得了!”
“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又問她,“你早就知道他外麵有女人對吧?”
“我當然知道,可以感覺出來的,他經常說謊,我識破好幾次了。他那樣的男人,花心是本性,狗改不了吃屎!家裏放著一個,然後又滿世界找別的。”然後她又說我,“還有你,也是一樣的,花心大蘿卜,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嗬嗬”地笑,“你還說別人呢,你自己不是也一樣的紅杏出牆麼,難道不是花心?”
“你怎麼可以說我呢,沒親疏了是麼?小心我一腳踢死你!”她抬腳來踢我。我趕緊躲開了。芭蕾舞演員就是腿上功夫好,踢起人來很厲害,我不敢不躲遠點。
就這樣說說笑笑,練完功之後,蕙姐洗完澡走了,我又去玩遊戲。
不一會,柳麗打手機給我,她說,“小河,你在哪裏?”
我沒有想到她會打手機給我,有點不想理她,懶洋洋地回答,“當然是在家裏了。”
“你來我這裏玩好麼?”
“幹嘛呀?”
“沒什麼,我一個人呆在這裏很悶,叫你過來玩嘛。”
“知道悶了呀,你以為給人裝進籠子裏養起來很開心是不?”我一副冷嘲熱諷的語氣。
柳麗也不在乎我的冷嘲熱諷,她說,“你來不來呀?”
“不想去。”
“來吧,我給你一萬塊零花錢。”
“不去!”
“那給你十萬好不好?”
我嚇了一跳,“這麼大口氣呀?”
“嗬嗬,你來不來吧?”
“有這麼好的事,幹嘛不來,我和錢有仇啊?”
“那就來吧,我等你啊。”她把手機關了。
我又玩了一會遊戲,才關了電腦離開家,開車去柳麗那裏。到了小區裏我打手機給她說,“我到樓下了。”
她說,“我看見你了,上來吧。”
我上樓去,她已經在樓梯口來接我了。看見我之後,拉著我的手往裏麵走。進了房間關了門,她笑著擁抱了我一下,有點神秘地說,“我給你看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