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好傻,人生的歸宿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所以人生的過程最重要,老是想著將來,那現在就不能自由,你和錢老板都已經這樣了,在一起更痛苦,不如分開了的好。”
蕙姐說,“如果姐不離婚,你會怎麼辦?”
我想了一下後說,“我也不能怎麼樣,就隻有不理你了。”
“你真舍得不理姐麼?”
“當然舍不得了,不過,你要真的不離婚,就隻有回錢老板床上去,天天晚上睡在他懷抱裏,這樣一來,我會很難過,當然隻好離開你了。”
“嗬嗬,小河,你真可愛!”蕙姐有趣地笑了起來,用沾有橄欖油的手在我臉上抹了一下,然後說,“你用點勁啊,今天姐有點累,你使點勁!”
我就加大了力量給她按摩,她死了一樣一動也不動,很疲倦的樣子。我給她按摩了一會,看到她身上皮膚已經變成了油亮的粉紅色,覺得差不多了,就停下來,拉過淋浴打開,給她把身體衝洗一下,再打上香皂洗一會,再衝洗幹淨,然後拿浴巾給她擦幹身上。完了之後,我把浴巾把她包起來,抱著她出了浴室,走到臥室裏去,把她放在床上。這種貴婦式的服侍讓她心滿意足,她讚賞地親了我一下。
我回到浴室去衝洗了一下,擦幹身體,穿上浴衣出來。
蕙姐正在梳妝台前梳頭,我過去從後麵扶著她的肩膀,輕輕地撫摸著。
她靠在我的肩上,看著鏡子說,“小河,你說,姐是不是老了?”
我說,“姐,你還很年輕,看上去至少比實際年齡年輕十歲。”
“可是,姐很害怕,害怕突然有一天就老了。”她有點擔心的語氣。
我笑了,揉著她兩邊胳臂說,“別說傻話了,姐,你不會老的。”
她轉過來,依偎在我胸前,靜默了一會說,“姐就是傻,第一次婚姻,年紀輕輕,嫁了個老頭子,眈擱了青春。第二次,又遇到個花心男人。”
我笑了,“姐,你又在胡思亂想了。”我摟著她,撫摸著她的臉龐,“姐,你是不是不想和錢老板離婚了?”
她想了一下問我,“你說呢?”
“我說了不算。”
“算的,姐聽你的。你說離就離,你說不離就不離。”
“真的,我說了算?”
“嗯。”
我毫不猶豫地說,“我當然希望姐離婚。”
“那就離。”
“姐,你怎麼讓我說?”
“因為姐很在乎你。”
我笑了,有點得意起來,我說,“姐,你真乖!”我把她托抱起來,然後抱著她走進了臥室,我把她放在床上對她說,“姐,咱們生孩子玩好不好?”
“嗯,行。”她很不假思索地答應了。
可是,我錯了,事畢之後,我看見她去取了藥片,用溫開水吞服了下去。
我有點意外地看著她,別扭地說,“還說養孩子玩呢,你根本就是在哄我。”
她笑了,拍著我的臉說,“你就是姐的孩子。”
我有點惱火,就突然一下把她高高地舉了起來,在離床三米之外的地方,一下子就把她拋出去仍在了床上。她在柔軟的床上顛了一下,馬上就坐了起來,笑著拿起枕頭朝我扔過來。我接住枕頭仍在一邊,過去壓住她,就撓她的癢癢,掐她的肉。
她掙紮著喊叫起來,接著就一個勁求饒,“哎呀,饒命啊,我錯了,救命!”
我就逼她說,“叫老公!”
“老公!”
“叫爸爸。”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