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下,靠在床頭上,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我拿過毛巾給她擦汗,她的臉通紅,非常的美麗鮮豔,我不由得停下來看著她。

她對我一笑說,“看什麼看,不認識麼?!”

“看看都不行呀?”

“沒說不行啊,別說看,就是要吃肉,也給你。”

我看著她笑了,手在她頭上一按說,“你以為我是妖精,你是唐僧?”

“錯了,我是蛇精,你是鷹王。”她糾正著說。

“對了,鷹王要得到蛇精,就把蛇精抓到山洞裏去。”我突然把她托抱起來,高高地舉向空中,讓她在空中翻了個身後,我接住她,盡量放低,然後又猛地抬高把她拋了起來,讓她在空中翻個身再接住。

這些都是舞劇裏的動作,已經排練過好多次了,所以我十分嫻熟。我接住她的時候,順勢往床上一倒,讓她落下來壓在我上麵。

她不停地笑著,壓在我上麵摟住我的脖子說,“我給你做情人好不好?”

“好啊。”我已經按捺不住了,就翻過來把她壓在下麵。

蕙姐不在的時候,我和柳麗又到了一起,我把以前學到的技術對柳麗施展出來,搞得她很驚喜很開心。

別看柳麗平時文靜秀氣,乖乖女的樣子,這時候她卻是大膽的,也有些野,但她的神態卻非常可愛,就是在她最放蕩的時候,那種笑容也帶著讓人喜愛的純潔和爛漫。

我用各種花樣把她搞了個夠,最後她居然說,“你變壞了好多,越來越像你扮演的那個野蠻鷹王了!是白老師教給你的吧?”

我裝無辜,“什麼呀,我早就和白老師分了。”

“不信!”她明顯的不相信我的話。

“你不信也沒辦法,反正分了就是分了。”

“多久了?”她開始信了。

“有一段時間了。”

“為什麼分了呢?”

“她要分的,說不想影響我,不想讓我誤入歧途,反正就是那個意思吧,反正她不要我了。”我說謊也很輕鬆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不想讓柳麗產生嫉妒心理。

柳麗似乎已經相信了我的話,她說,“白老師是好心。”

“也許是吧。”我不想說這些了,轉了話題說:“那個姓胡的還找過你麼?”

“他打電話來的,我不接。”柳麗說完問我,“你喜歡萍萍對麼?”

“是吧,你其實都知道的。”我有點擔心了,害怕她會吃醋起來。

我突然想起一個短信:愛一個人好難,愛兩個人好玩,愛三個人好煩。我今天和柳麗發生了這種事,就增加了一個人,馬上就感覺到有點不安,突然有點後悔,不該管理不住自己,和柳麗發生這種事。

柳麗仿佛看出了我的擔心,她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我不會讓你為難。”

我笑了一下,輕輕地摟住她,心裏有點覺得對不起她。

就這樣,因為柳麗從胡老板那裏跑回來,蕙姐因為陪護她爸爸不在,我就和柳麗又到了一起,兩個人經常在宿舍裏幽會。

我知道我意誌太薄弱,一點的寂寞都耐受不了,一點的衝動也克製不住,隻要有可能,我就會饑不擇食。

我不知道蕙姐的爸爸什麼時候能好,隻要他還在住院,蕙姐就不會像以前一樣陪著我。柳麗離開了胡老板,但她的麻煩並沒有結束,胡老板的老婆和女兒鬧到團裏來了,她們母女兩個在大門口堵住柳麗就大聲辱罵,還拉住柳麗不讓她走掉。

人立刻圍過來很多,這對母女竟然大打出手,撕扯柳麗的頭發不說,還比她衣服給扒了。柳麗哭著掙脫不了。我趕去把柳麗從她們手裏解救出來。柳麗跑回宿舍去了。

她們母女還不走,繼續在那裏罵著,把柳麗和胡老板的事都抖出來,說要把柳麗名聲弄臭。後來保安把她們趕走了。

這件事學校很多人都知道了,柳麗覺得沒有臉見人,在宿舍裏兩天閉門不出,後來就離開了學校不見了,手機沒人接,我和蕙姐,萍萍都急了,害怕她尋了短見,就發動大家到處尋找。

我來到柳麗和胡老板住的地方,敲了很久的門也沒人開,我隻好出來。

後來,柳麗給我打電話來了,我急忙問她,“大家都到處找你,你去了哪裏?”

柳麗說,“我不回學校了,跟你說一聲,讓大家別再找我。”

“別這樣好麼,回來吧,你走了,我沒有舞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