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振振有詞地說,“這是你們精神空虛,生活腐化的標誌!”
“屁個標誌,不過就是陪著你們瘋而已!”蕙姐走到梳妝台跟前一麵整理頭發,一麵說,“我們已經接到去美國演出的邀請書了,下個月就去美國,你別再貪玩,好好練功,這輪演出,還等著你挑大梁呢!”
我說,“放心好了,作為你手下的幹將,我隨時準備著,保持良好狀態,任何時候都可以上場演出,在幾千觀眾的注視下,把你高高的托舉起來,像風車一樣旋轉。”說著我就真的把她托舉了起來,像是完成舞劇裏麵的雙人舞動作一樣,舉著她在空中旋轉。
蕙姐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我突然托舉起來的,開始她有點吃驚,但畢竟已經習慣了這些舞蹈動作,所以她並不緊張,笑了一下之後,就配合我把這個動作完成。顯得從容不迫,氣定神閑,好像這根本就是一件很隨意的事情。
然後我把她放了下來,她站穩之後打了我一下,“就是愛淘氣你!”
我笑了,抱著她親吻起來。
她等我親吻完了之後說,“好了小河,別鬧了,我知道你愛我,可畢竟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你應該節製一些才是,不可管不住自己,由著性子來。”
本來我是想和她親熱一下的,現在被她這麼一說,就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不好再和她繼續親昵了,就放開了她,拉著她的一雙小手說,“即然這樣,那你陪我回家去一趟好不好,我最近很少回家,媽媽都不高興了呢。”
蕙姐說,“這倒也是,我和你買點東西去看看你媽媽吧,不然就跟無情無意的人似的。”
我說,“好啊,我們現在就走。”
蕙姐和我一起到了我家,媽媽看到蕙姐來了,很高興地和蕙姐擁抱,媽媽說,“你這丫頭,居然還知道來家裏,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蕙姐笑著說,“姐,看你說的,我怎麼會忘了你呢,你知道的,前段時間一直在外麵演出,現在有時間了,就來看您。”
媽媽笑著說,“算我沒有白疼你。”
蕙姐就笑了,“姐,我知道你對我最好。”
然後她們就在沙發上坐下來說話,蕙姐問媽媽最近在忙什麼,媽媽說,“我能忙什麼,還不是在給你打工,每月都向你提交經營報告的。”
蕙姐說,“我也沒有仔細看那些報告,都隻顧演出了,也不知道公司賺錢了沒有。”
媽媽說,“公司攤子鋪得大,這個你知道的,賺錢不賺錢,要到年底結算才知道,但盈利是沒有問題的,隻是盈利多少的我問題,你放心好了,你的資產一直是在增加的。”
蕙姐說,“聽說現在房地產最火,最來錢,姐你有沒有做這個呢?”
媽媽說,“房地產原先就在做,不過有點難,關鍵是拿地皮不容易,主要是政府管著,競爭的人又多,咱們又沒有過硬的後台,不好做的。”
蕙姐說,“這還不好辦麼,你做個房地產開發策劃書,然後報請政府行政審批,隻要能拿到批文,就可以拿到地皮,有了地皮,就可以去銀行貸款,這樣一來,不就可以了麼。”
“能得到批文麼,沒那麼簡單吧?”我在旁邊插話說。
蕙姐說,“你笨啊,萍萍爸爸是書記,你不會讓她幫忙呀?萍萍爸爸快四十了才有的她,獨女一個,掌上明珠,愛得跟鳳凰蛋似的,寵都寵不過來,不管什麼事,萍萍一求,能不答應麼?”
我驚訝地看著蕙姐,想不到她竟然有這樣的想法。
媽媽聽了笑著說,“這個主意好,可以試試的。”
蕙姐說,“姐,我以董事長的名義授權你去做,這可是一個機會哦。”
媽媽笑著說,“好的,作為執行總裁,我當然聽從董事長的安排。”
果然,媽媽馬上就出資請建築設計院做了一個房地產開發的詳細計劃,把策劃書拿了出來,然後報請政府有關部門審批。
報告提交上去之後,卻沒有回應,問起來回答是:有些地方不符合相關規定。
媽媽知道這是沒有關係,她就跟我說了。我就和萍萍說了這件事,讓她找她爸爸幫一下忙。
萍萍回家和她爸爸說了這件事,讓她爸爸給解決一下,她爸爸開始沒有答應,萍萍就纏著她爸爸墨跡,又和她媽媽說了,她媽媽就和她爸爸說,“現在的政策是大力招商引資,吸引投資,資金請都請不來,現在有投資商,哪有不歡迎財神的?這樣的事批了就批了,有什麼呀,不然萍萍還不和咱們賭氣,你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忍心看她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