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什麼改,這個毛病要是都改了,那還是男人麼,還活個屁啊!”我嘴裏爆著粗口,手上也開始動粗,把她抱到裏麵往床上一扔,就和她開始滾床單。
玉姐“吃吃”地笑著,一邊罵我,一邊承受著我的胡作非為。看得出來她特別的開心。
完了之後我問她,“鄧老板還行麼?”
玉姐別扭地笑了一下說,“差不多有你的五分之一吧!”
“五分之一也能讓你快活了不是?”
“去你的,當初是你讓我去他那裏臥底的,你還好意思說!”
“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你臥底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需要繼續進行下去,直到他駕鶴西去為止。”
“去你的,我就知道你沒有安好心,讓我去臥底,你自己在外麵尋歡作樂。”玉姐不悅地撅起了嘴巴。
我捏住她漂亮的臉蛋說,“看你,一見麵就打翻醋壇子,酸唧唧的樣子。”
“去你的!”玉姐扒開我的手笑了。
我去了一下衛生間,出來之後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她,“姐,爸爸知道我要來,怎麼還不在家裏,孩子你也不留在家裏讓我看看。”
玉姐聽了這話之後臉上笑容消失,“他們都在醫院呢。”
“在醫院幹什麼?”
“我媽媽做了膽囊手術,我剛剛從醫院回來,爸爸和孩子在醫院陪著呢。”
“那我們去看看吧。”
玉姐就開車帶我去醫院,路上,我在車裏對她說,“姐,有件事想求你。”
“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媽媽搞了房地產,沒想到剛剛開工,遇到政府的限貸令,資金出現危機,麵臨破產,你可不可以伸出手來拉一把?”
玉姐說,“是你媽媽和那個姓白的女人的公司對吧?”
“是的,但也是我的。”我說。
玉姐說,“對不起,愛莫能助。”
我說,“鄧老板是超級富豪,你們是法定夫妻,他的錢就是你的錢,你完全可以幫忙的。”
玉姐說,“不是不能幫,而是不想幫。”
“姐,幹嘛這樣啊?”我有點別扭起來。
玉姐說,“你媽媽不是不承認我麼,那個姓白的女人是我的情敵,她們破產了我才開心,求之不得,怎麼會幫她們?”
玉姐的話讓我渾身不自在,我說,“姐,你是在幫我。”
玉姐說,“你的事我當然會幫,可她們的我不會,你要睡姐,姐給你睡,你要零花錢,要豪宅,名車,姐都會給你,可別人的事,姐不會管,不但不管,還幸災樂禍呢!”
我痛苦地說,“姐,這也太窩裏鬥了吧,好歹都是一家人呢!”
玉姐說,“你媽媽和那個女人可沒有把我當一家人。”
“真的不幫啊?”
“真的不幫!”
“那好吧,你給我十個億,我去買豪宅名車好不好?”
“給你十個億,你就拿去救她們了,不給!”
“你不是說給我的麼?”
“你想要什麼,我可以買好了送給你,不給錢。”
我愁眉苦臉起來,“姐,你也太絕了吧?”
玉姐說,“想讓我救她們也行,有條件。”
“什麼條件啊?”
“讓你媽媽和那個女人自己來求我。”
我看著她說,“你不會趁機羞辱人家吧?”
“當然要羞辱,接受羞辱就行。”
我無力地靠在了椅背上不說話了。
到了醫院之後,我見到了爸爸和孩子,還有玉姐的媽媽,她躺在病床上,爸爸和孩子在陪護。
孩子看到玉姐就跑過來喊“媽媽”,玉姐把他抱起來說,“聽外公外婆的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