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姐笑了,“你至少還很誠實,沒有用虛假的誓言和謊話來信誓旦旦。”
我說,“好了姐,說這些沒有用的話幹什麼,好像誠心要尋找什麼深刻的真理似的,累不累啊,幸福從來都是簡單的。”
蕙姐笑著說,“也許你是對的。”
我把她抱起來往裏麵去,我說,“人生就該及時行樂對不對,不要等到人老珠黃,年長色衰才悔恨對不對?”
蕙姐被我抱起來這麼一逗,就忍不住笑了,我把她扔到床上之後,她還推笑著我說,“去你的,跟那個姓柳的女人弄髒了身體,別碰我!”
“老實點!”我粗暴地把她按在床上趴著,把她兩個手反扭過來,用一個手抓住。她笑著掙紮反抗著,身體扭來扭去,還想用腳來踢我。我把她按住了,另外一個手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又把她的褲子也褪下了,然後就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
進去的那一瞬間,她一下子就老實了,一個勁地笑著,咬牙含恨地罵我說,“死小河,你敢欺負我!”
“都欺負了多少回了,今天自尊心覺醒了?”我這樣嘲笑她。
“你沒有戴套,老娘要是懷上了,你覺得娶我!”她這樣笑著說。
“娶你不是問題,問題是我想多娶幾個。”
“我要殺了你!”她又開始反抗。可在我的大手下麵,她就跟一個小雞似的,任何反抗都無濟於事,她扭動是身軀,踢打的雙腳,反而使得我更加興奮,也更加粗野地對待她。
結果當然是她飽經“蹂躪”,就像鐵蹄下的歌女一樣,被我欺淩一番,卻沒有一點辦法。
她一邊詛咒我不得好死,一邊卻很開心地笑著,那種神態真是可愛極了。
女人就是女人,這時候的她,對我恨得要死,又愛得要命。
我去了一下衛生間出來,看著在床上精疲力竭,奄奄一息的她,心裏有點得意,卻用冷漠的表情看著她。然後我出來開了車離開了,丟下她一個人在別墅裏,玉容寂寞淚闌幹,梨花一枝春帶雨。
我開車直接去了萍萍家裏,可到了那裏,才知道已經被查封了,門上貼著封條,萍萍沒有回來。
出來之後我撥打了萍萍的手機,接通後我問她,“我到了你家沒有人,你在哪裏?”
萍萍說,“我在江邊呢。”
“在江邊幹什麼?”我心裏一哆嗦,“你不會是想投江自殺吧?”
“是這麼想的!”
“你個混蛋,給老子站穩了,別趴下!”我說完這句話就關了手機,開車直奔江邊。
到了江邊我開車沿江邊公路而行,在防洪堤那裏看到了萍萍的身影,後麵停著我的保時捷跑車。
我停好車跑過去拉住她的手。
萍萍看到我就說,“小河,為什麼生活一下子變得這樣的猙獰可怖,我感覺到處都是群魔亂舞!”
“我帶你去個地方你就知道了。”我拉著她朝車那邊走去。
的確,萍萍的父母出了事,蕙姐又跟她反目,她現在真的是有一種陷入困境的感覺,在這個時候,我不能丟開她不管,盡管蕙姐警告過我,不要跟她在一起。
我說帶萍萍去個地方,其實也就是舞蹈團的宿舍,在那裏,我打開萍萍的電腦,找出一個電影讓萍萍看,這個電影的名字叫《紅菱豔》,說的是一個芭蕾舞女演員的事業與愛情,最後以女主角的死亡為結局。
影片裏麵有大量的芭蕾舞內容,女主角穿上紅舞鞋,像是中了魔法一樣,再也停不下來,跳啊,跳啊,翻越高山叢林,經過妖魔鬼怪,直到死亡,才停了下來。
我想讓萍萍這個電影,知道生活裏本來就有很多不如意的事,妖魔鬼怪層出不窮,這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