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真的沒有做好這方麵的準備。”
小雨就扭過身去背對著我，顯然在生氣。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說，“給我一些時間好麼，我們都還年輕，不用急，有句話叫著，情深不晚。”
小雨聽了就歎了口氣，她沒有再說什麼，起身去衛生間裏了。
過了一會我準備離開了，走的時候對她說，“最近你沒有別的事，還是去看望一下媽媽吧，和她一起住段時間，你看好麼？”
小雨點了點頭，“我這兩天就去。”
我笑了，鼓勵地拍了拍她的臉蛋說，“這才是真正的小雨。”
她也笑了，對我說，“小河，你知道麼，你很討人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很好，要不是你有花心的缺點，就很完美。”
我也笑了，對她說，“要不然怎麼說人無完人，金無足赤呢，怎麼說咱們也得留點毛病在身上，表明咱們就是凡夫俗子，你說對不對？”
小雨一聽就笑了，她小拳頭砸在我胸前說，“就知道你臉皮厚，會這麼說！”
我說，“咱們從小就是同學，算得上是發小了，你還不知道我麼，知我者小雨也！”
“我就知道你是賴子皮！”小雨笑著說。
“好了，現在賴子皮要去舞蹈團了，等你看望了媽媽回來，如果有興趣的話，就到我的舞蹈團裏來繼續跳舞，以你的水平，不是首席也是領舞。”
小雨笑著說，“好啊，那就說定了！”
她和我擊掌表示一言為定。
接下來我去了舞蹈團，下午就接到小雨的短信，告訴我她要去美國了，讓我送她去機場。
我離開舞蹈團，開了車去小雨那裏，小雨已經準備好了行李，我就送她去機場。
小雨飛走了之後，我回到團裏來繼續排練。
這天，我接到了斯蒂芬從法國打來的電話，接通後她說，“小河，你是不是拋棄了我和莉莎？”
我說，“我已經為莉莎安排好了一切，不存在拋棄的問題，至於你，也不存在拋棄，你有你的自由，也有你的生活。”
斯蒂芬說，“可莉莎需要的不僅僅是一些撫養費，她需要父親。”
我說，“如果接她來中國和我在一起，不會有任何問題，唯一的問題是她會離開她的母親。”
斯蒂芬說，“小河，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我可以向你道歉，我希望你能夠回到我和莉莎身邊，我們在一起。”
我說，“斯蒂芬，你屬於法國，而我屬於中國，如果我離開了中國，我會失去很多。”
“中國有的法國都有，法國有我和莉莎，中國沒有。”聽得出來，斯蒂芬有點生氣了。
“有機會我會去看望莉莎的。”說完我把手機關了。
很顯然，斯蒂芬想讓我回到她身邊，可我已經做不到，所以我無法妥協。
但這件事卻給了我無形的壓力，這天在家裏，柳麗不在的時候，媽媽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樣子，就問我，“小河你怎麼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說，“媽，我有麻煩了。”
“什麼事啊？”媽媽問。
我說，“小麗在等我娶她，月湘也在等我和她結婚，小雨也要和我結婚，斯蒂芬昨天打了電話來，也想讓我回到她身邊，美國還有蕙姐和林蘭也在等我，媽媽，我已經無所適從，幾頭為難了。”
聽了我的話之後，媽媽就不悅地把我看著，她說，“你就是這點不好，見一個愛一個，現在弄成這樣，也是自作自受！”
被媽媽這麼一說，我滿心的別扭，卻為自己辯解說，“這一切又不是我能控製的，在你的生活中，總會有人來來往往，原以為已經錯過了，誰知道卻又再次相遇，到現在弄得無所適從。”
媽媽看到我這個樣子就說，“那是因為你這個也舍不得，那個也放不下，你這樣優柔寡斷的，到頭來會弄得一團糟。”
“那媽媽你說我該怎麼辦？”
“很好辦，你就把小麗娶了，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別的女人就讓她們散了。”媽媽倒是斬釘截鐵的語氣。
我鬱悶起來，“媽，那就不管小溪，不管莉莎，不管蕙姐和孩子了麼？”
媽媽說，“那你就腳踏幾條船，你顧得過來，擺平得了麼？”
我不不吭聲了。
媽媽說，“那些女人倒還罷了，最怕對不起的是孩子，你這樣不論這樣做，最後都會對不起孩子，家不是這麼弄的，你別還是跟長不大似的，應該懂事了！”
我說，“媽，我不會讓她們走散的，柳麗，小雨，湘姐，蕙姐，林蘭，玉姐，萍萍，還有斯蒂芬，我的女人我都要！”
媽媽厭煩而又氣惱地看著我，但看得出來，她眼睛裏帶著一種對我的喜歡，我的話讓她既鄙視又欽佩。
“那你就演著吧。”媽媽說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