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大概的介紹了下咖啡館的經營情況和現狀,最後又補了一句:“不過在廣告上的經費預算,我們盡量降低,能省就省,現在這情況是,就怕砸錢打水漂。”
“劉老板,理解你的意思。我們做策劃,就是要把分分錢都用在刀刃上。這樣說吧,咖啡館生意差,不是就此一家的問題,是整個市場經濟和消費能力疲軟導致的行業綜合症。所以,我們首先明確不進行價格促銷,價格戰隻會傷了自己的元氣。”
劉老板聽我滔滔講完,頓時刮目相看,當場就邀請我們共進午餐,讓大廚準備了豐盛的牛排大餐。
江總也非常開心,席間他的手在我肩上拍了好幾下,充分表達了對我的認可和支持。這是我失業幾個月以來,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激情澎湃的成就感。猶如那在鐵板上滋滋作響的牛排,此刻才是真正體現我價值的時候。
下午回去後,我就找高仁幫忙,把簡單的鋪蓋和一台電腦,搬到了朝陽門1號。一進房間,高仁就露出了淫賤本色,東摸摸西碰碰,對裏麵任何一樣不屬於我的東西都抱著好奇心。
他嘿嘿一笑,問我:“門慶,你聞到什麼味沒。”
“早上就聞到了,是香水味,洗手間裏的。”我如實說。
“操,是精子的氣味。”高仁語出驚人,“做小姐的,肯定經常帶男人回來。”
“狗日的,我不介意下次你也來留個紀念,我給你牽線。”我說,“不過要收中介費。”
“操,那叫皮條費。”
為了慶祝喬遷之喜,我在吳寧路上的有意思,請高仁撮了一頓,不過事先說好不能超過十塊,於是他就點了一份最便宜的牛腩麵,然後自掏腰包回請了我一杯飲料。
那天晚上,高仁在我朝陽門的房間裏,磨蹭了很久不肯回去,說非要見一眼我的合租戶再走。我也原以為晚上會見到這位神秘的毛毛小姐,但是等到十點多也沒見人。高仁在他老婆的電話催促下,悻悻的走了。
房間還沒有寬帶,我呆在客廳看著這個女人味十足的環境,以及那些隱約的香水味,心中燃起一種狂躁的欲火。
我想,我是需要一個女人了。
一周後,毛毛才終於露麵。
毛毛根本不是什麼小姐,而是一位四十大幾的失婚婦。我很惱火,總說明星逆生長,就沒聽說嗓子還有逆生長的。
我期待的合租房豔遇就這樣畫上了句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