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畢業N久的我再次踏上那熟悉的小路去學校我有點不適應,想當年我去上學的時候學校剛剛換了新的校區,除了幾棟教學樓以外,其餘目及所處皆是黃土,學校又好死不死的建設在半山坡上,通往學校那條路整個一60°的斜坡,每逢刮風下雨之際踩單車是踩不上去的,那風力沒把你吹下去算好的了。
如今當年的黃土已經修建了許許多多的樹木,鬱鬱蔥蔥,此時正是九點多鍾,高三的學生還在上晚自習,想俺當年可是每天晚上晚自習到11點鍾的,整個校園裏除了讀書的聲音什麼都聽不到,整個校園亮如白晝,燈泡開的很足,估計就是怕有些學生在這黑布隆冬的情況下出事。
由於和尚那光頭實在是太過顯眼,我給他戴上一頂棒球帽,然後把佛像裝進我去年夏天出去旅遊用的黑色雙肩包裏,給和尚換了身衣裳,不然這一身黃色的僧袍怎麼看怎麼怪異。至於紅燭黑澄還有陳蓉這三個靈體,就不要顯現出來了,話說回來陳蓉想現出來也出不來,她靈體力量還不夠,主要的原因是想讓他們三個偷襲那個血魔,給敵人帶點意外的驚喜,不過如果血魔也看得見的話就另當別論,但是怎麼來說血魔現在用的是周均的身子,他看不看的見還是個問題。
在陳蓉的指引下,我們七拐八彎的來到了藝術樓,我當年讀書的時候還沒有這個樓,如今一抬頭看見這樓差點就沒驚叫出來這樓尼瑪長得真夠藝術,門口那龍飛鳳舞據說是H鎮有名的大作家大詩人夢石的題字,不過我是一個字兒都沒認出來,別的樓都長得白白淨淨,規規矩矩的貼著小瓷磚,這樓那米白色的牆壁上居然有著五顏六色的塗鴉,不過平心而論這塗鴉話的還不錯,隻是畫的意思我們都沒看懂,一會這裏一張人臉那裏一隻胳膊的,要我看就是一個人被拆成了個七零八落,然後分開放在畫裏麵。不過這樣的理解卻被紅燭嗤之以鼻並冠名以膚淺。
膚淺就膚淺吧,反正今天不是專門來看畫的,我和和尚一前一後,像做賊似的貓進了門,據陳蓉所說,那二愣子周均的畫室居然在最頂樓,我剛剛目測一下這樓起碼得有7層,而且剛剛也探查過了,絕對沒有電梯,意味著去這二愣子的畫室我的腳又要受傷了。
和尚倒是沒什麼,之前在廟裏估計什麼劈柴打水之類都算是個人修行,每天爬山爬習慣了,而那三個鬼也令人發指的直接飄了上去,每上一層樓某黑炭還得瑟個不行:“慕白,加油啊,加油,……唉,慕白,你看你成天坐著遊泳圈都出來了,胖成什麼樣了都,7樓,才7樓哎,你能快點麼?”
這聒噪的聲音我真想找什麼東西堵上他的嘴巴,對於一個成天坐在電腦麵前的我,爬上7樓簡直難於上青天啊,我估計一會遇上血魔,還沒開打我就直接趴下了。
7樓的塗鴉程度比這棟樓外麵還要誇張,還要恐怖,因為7樓的塗鴉隻有一個顏色——血紅。
而具體塗鴉了什麼我不甚了了,倒是紅燭看得津津有味,就連黑澄這缺乏藝術細胞的家夥都忍不住問道:“紅妹妹,在看什麼呢?”
紅燭倒是沒太計較黑澄對她的稱呼,淡淡的說道:“這畫裏畫著的是一個母親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