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們這裏還出了一位娘娘?”我一聽就來興趣了,當即問道。
“不是,”大叔解釋道:“這是我們對慶雪姑娘的尊稱,要說呀,這事都過了好久了,前前後後來了不少法師,都沒有解決。”
“那你們怎麼不離開這裏。”天哪這麼危險,還不跑,留在這裏做什麼呢。我真奇怪了。
“隻要晚上19點鍾以後不出去就沒事。”大叔從口袋掏出一支煙來,我連忙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聽故事我最喜歡了,嘿嘿。“而且這裏也不是不好,每個月滿月的時候,慶雪娘娘會望著月亮坐在井邊哭泣,流出的淚水有治病的功效呢,第二天早上就可以喝了。”
額……這個聽上去怎麼有點惡心呢?
“為什麼19點鍾以後出去就會出事?”我詢問道。
“噓……”大叔壓低了聲音,四周看了看,似乎在確定什麼,才小聲說道:“雖然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是都不敢提,怕慶雪娘娘聽見了不高興。”
我看大叔一副不敢說的樣子,這件事又吊足了我的胃口,“大叔,這裏就這麼幾個人,不礙事的。”說著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毛爺爺在大叔麵前晃了晃,這個動作由於我是背對著那五個年輕人的,所以他們並不知道我做了什麼,隻是有些不耐煩的大聲嚷嚷道:“大叔,我們要住店,你先把我們安排了吧。”
大叔不好意思的衝我笑笑,在我手上一抹那張毛爺爺轉眼間就在他手上消失不見,我目瞪口呆,蒼天可鑒,我不是要給他的啊啊啊!!!我隻是想要勾引他說出實情的啊啊啊!!!要不要這麼手快啊啊啊!!!一百塊啊親!
大叔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示意我稍等一下,我無語了,也不好意思要回來吧,就百無聊賴的靠著旁邊的牆壁抽起了煙。
“大哥哥,你們是來這裏玩的麼?”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進入眼簾的是一個身穿綠色帶帽衛衣的小男孩,留著當下小屁孩最流行的西瓜頭,手裏抱著一個藍色的球。
我蹲下身子,摸摸他的小臉蛋:“對呀。”
大叔安排那五個年輕人也住在三樓,兩個房間,他們兩個女的一間,三個男的一間房。安排完事以後五個年輕人就迫不及待的上樓了,大叔走過來抱起小男孩,向我介紹道:“這是我的小兒子,若若。來若若,叫叔叔。”這一臉漆黑身材壯實的莊稼漢,哦對了,還貪財的莊稼漢,有這麼一個粉嫩可愛的兒子真是祖上積德了,我邪惡的想。
“不要,他看上去沒好大,應該叫哥哥。”小若若扭過頭堅持己見。
“……”大叔被頂得無語,有些鬱悶的對我說道:“家裏三個丫頭,就這麼一個兒子,寵壞了。”
“沒事呀,叫哥哥就叫哥哥。”我伸手從大叔手裏抱過若若:“叫哥哥年輕嘛,對吧。”
我逗弄著若若,回過頭來問大叔,“慶雪娘娘……”剛說出這幾個字,大叔便小心謹慎的關上了門,讓賴在我懷裏的若若一邊玩去了。
“慶雪娘娘是我們這裏的禁忌,但是看這位小哥這麼重的好奇心我也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大叔壓低了的聲音悄悄的說道,這“勉為其難”說的好重啊,你有多勉為其難啊,我才勉為其難的憋住沒有揍你好不好?
“說起慶雪娘娘的事情,要從解放前說起,解放前這裏有一家大戶,家主是個鄉紳,所擁有的田地可以算是個大地主了。”大叔雙手畫出一個大餅的形狀,來形容這個“大”字,眼裏透露出向往的神色。
“有多少地?”
“那我就不大記得了,這事還是我爺爺跟我說的,”大叔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記性可不咋好。”好吧,就暫且相信你的話,有個很有錢很有錢的地主曾經住在這裏。
大叔見我一臉不肯相信的樣子,立馬說道:“現在蘇家還有後人在村裏呢,你要是不信,明天可以問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