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出聲問道。
“你後麵。”和尚有些無奈的跟我說道。
恩?我後麵就是一堵牆啊,我一回頭看見那堵白色的牆,牆上憑空出現的血字嚇了我一跳,最離譜的還是長生在我身上,在這麼至正的兵器麵前,這行血字還在執拗的在白色的牆壁上留下痕跡,那些痕跡漸漸的形成一句話:今夜會有一人生命止於此。
當血跡寫完這句話的時候外麵不知哪知倒黴的烏鴉撲啦啦的飛開,帶著呱呱呱的叫聲好像在嘲笑這一屋子的人,一貫聽慣了烏鴉叫喚的我們也嚇了一跳,黑澄笑罵道:“這該死的烏鴉。”
和尚走到牆壁跟前,湊過去摸了摸那血紅色的液體,放到鼻子下麵聞了聞,然後就像是沾染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樣,使勁的用紙巾擦著:“是人血。”
這下輪到我震驚了,我連忙打開盒子看看長生是否存在,長生靜靜的躺在盒子裏,倒是黑澄一溜煙的離我好遠,神色古怪的看著我說道:“是人血就是人血,你小子翻開盒子做什麼?”
我意識到除了紅燭對長生的鋒芒不那麼抵觸以外,黑澄看見長生就要躲的,如今還當著他的麵打開盒子,他不難受才怪了,訕訕笑著把盒子關上,“我不就是想要確定一下長生是否在麼,在長生在的情況下,什麼鬼敢在牆壁上留下人血的痕跡。”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那布娃娃不也是在有長生的情況下留下血淚麼?”黑澄提醒我道:“這個客棧我剛剛掃了一下好像沒有人類的氣息,‘今夜將有一人生命止於此’應該不是說的你和和尚,而是其他客房的人——”黑澄的話音剛落,外麵就已經傳來大聲的喧嘩聲。
“哈哈哈哈……你們有一個人將會死去,這個人絕對不是我……不是我……”聽著這聲音好像還是從隔壁傳來的,難道是那個白衣男子?
我連忙跟著黑澄衝出去看,一出去黑澄臉色就怪異了,我一看到外麵的景象我也傻了,一個胖子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在底下叫囂著,他上身穿著的是紅色的羽絨服,下身卻隻套了條褲衩,他誇張的指著樓上說道,兩個眼珠子仿佛要掉下來,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位穿著月牙色旗袍的美麗女子,她穿著旗袍非常有氣質,隻是她現在站立的姿勢有些奇怪,我想是因為她穿著太高的高跟鞋所以才這樣的吧,而那個白衣男子負手立在她身邊,一臉笑意。
美女發覺我們在看她,衝著我們盈盈一笑,看也不看樓下那胖子,就回屋了,倒是白衣男子看著我們的窺伺,誇張的做了個鬼臉,跟著美女進去了。
“你——你這賤貨,死的肯定是你……”紅色羽絨服的男子在底下胡言亂語著。隔壁關門的瞬間我發現他們的房間裏有類似於屏障的東西,難怪我們剛剛用靈覺感應,什麼都沒有感應到。
“先生,夜深人靜了,請您回房好好休息。”那個服務生又是沒有一點預兆的出現在男子身後。我對她這種出現方式都習慣了。
“你們,你們這什麼客棧,什麼旅遊地點?啊?牆壁上的字什麼意思?”紅色羽絨服語無倫次的問道。經過羅大富(詳見第二章)那次,我對所有的胖子都有一種好感。
“先生,牆壁上什麼都沒有的,請您不要對我們的衛生環境作出疑問。”服務生恭敬的說道。我回頭看了看出現血字的那麵牆壁,果然什麼都沒有了,好像剛剛那排字從未出現過一樣。
最頭上的那間屋子發出“砰”的關門聲,原來他們也在看著下麵的場景,隻是人家沒有像我們跟著出來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