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螞蝗爬出來的時候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蠱術,湘西的人民風淳樸,如果不是得罪了他們不會給你下蠱的,比如說當麵侮辱他或者詆毀了他,讓他恨你,才會下蠱,畢竟下蠱對於施蠱的人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處理不好很容易反噬。
冥火是直接灼燒靈魂,而這些螞蝗的靈魂是讓施蠱人給控製住的,當這些靈魂被灼燒的時候,所形成的女人影像,其實就是施蠱人,現在我們招惹了她,估計不就以後就會報複回來。
“沒有……”女孩兒小聲說道:“不過小琪的家裏是湖南那邊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湘西……”
我和黑澄對視一眼,黑澄這貨眼裏一副了然的神色,說道:“你們幾個怎麼……怎麼區分的,都住在哪,叫什麼?”黑澄這話問得太沒水準,三個女孩兒各有千秋他怎麼可以來一句怎麼區分?好吧,其實她們那個打扮我也分不大清楚。
果然,女孩兒嬌嗔的看了他一眼,“我叫小倩,來自海南,那個叫做小玲,來自山西,而小琪來自湖南。”小倩啊?這名字果斷的讓我想起了聶小倩,隻是人家聶小倩變成鬼了都能迷倒寧采臣,您這模樣就算是人也能嚇走一大片。
“你們三個這天南地北的怎麼聚到一起去了?”紅燭疑惑的問道。
小倩並沒有回答紅燭的話,繼續含情脈脈的看著黑澄,這讓我有些莫名其妙,於是我又重複了一次,她立即就回答了,紅燭直接氣得緘口不言了。
“我們都是一個大學的。”我怎麼覺得這女的說話的時候刻意的壓低了聲音,聽起來有些嬌滴滴的,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呢?
紅燭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避開那團正在灼燒的火焰,嫋嫋婷婷的上樓了,我也莫名其妙啊,那女的不回答你的問題不是我的錯啊紅妹妹,您不能瞪我啊。
“什麼大學?”和尚看見紅燭上樓,拍拍沈紅的背,叫沈紅追上去看看,略有深意的看我一眼以後,才悠悠問道。
“XXX音樂學院。”
“你們是學聲樂的?”老人的臉色有些古怪,“你們每天在底下練歌?”
“不是練歌,我們是在唱我們的聖歌,這個聖歌的前半部分都是在哼唱,後麵才是詞。”
“……也就是說你們連續唱了一個多星期還沒唱到後半部分,而且,你們唱的都是同一首歌?”我神色古怪的問道。
“是的,”小倩從隨身攜帶的卡哇伊的兔兔背包裏掏出一本大約有新華字典厚的藍色皮本子:“這是我們的聖歌,我們這幾天都在唱前半部分,後麵還沒有唱到。”
“你們為什麼要唱?”我疑惑的問道,我還自戀的以為,這仨妞兒是來給我們做表演排解生活壓力。
“因為想出去。”小倩地下頭,那邊的火焰已經弱小起來,滿室都是螞蝗被燒熟的香味。